这里离着雷吉纳德的家并不是特别远,但是我想还是算了吧……想了一圈我想到了那个曾经欠我一条命的家伙。
可找到他又有什么用呢?于是我下定决心,还是离开这里吧。
现在出城估计有困难,但是现在不出城再过一会估计天就要亮了,耽误时间毫无用处。于是我准备朝着暴风城的西大门而去。可是就在我刚要动身的时候,忽然就察觉到周围有动静。
这轻微的响动叫我的神经一下子绷了起来。我下意识的去摸腰间……我没有武器!
我盯着发出声音的地方脚下慢慢的往边上挪动,我拔腿就跑,果不其然那地方竟然藏着人!
我在前面跑他在后面追,我现在最担心的是把周围的卫兵再给招来。扭身我钻进一个小巷子里蹬着墙三两下我就翻身上了屋顶。那家伙紧追不舍,我很庆幸的是那家伙没有用手·弩!
蹿上房顶后我的大踏步的往前跑,此时的月光凄凄惨惨地照在房顶上,虽然不清晰但是足够我看到哪该踩哪该跳。可尽如此我还是没有一刹那的时间回头去看那人的情况。
全凭借着身后传来的声音判断那家伙离我远近。从这个房顶跳到另一边的房顶上,连续跃过几条巷子我忽然一下搂住一座烟囱扭头看往身后,只见那家伙在离我三四条巷子的距离上。看来这家伙技术不行啊。要是有弓箭就好了,忽然脚下的瓦发出了碎裂的声音。
这玩意好使啊,我竟然把这个手艺给忘了呢……
俯身捡起几块瓦片我就塞进口袋里,那家伙看到我在烟囱边上停下来,他在离我两条巷子的屋顶上也停了下来。
我俩就这么对视着。
突然不远处的黑暗里传来了脚步声,还不是一个脚步声!这是他招来的人!
我没有扭头就跑而是沿着这条房子开始跑,果然房顶那家伙再次开始追我,我并没有飞奔而是歪着脑袋一边看着他追来。
就在他起跳向对面的房屋跃过来的时候,我一个急停,扭身朝着他将手里的瓦片扔了出去。一声怪叫!
那家伙从对面房顶跃过来,原本就不平整的房顶让他没有多余的时间考虑其他的事情,也就在他保持了平衡刚起身准备继续往前跑的时候瓦片到了。
他仰面从房顶直接摔了下去。我回身朝着那个从房顶掉下去的家伙奔去。从二楼摔下去我估计一般人可能做不到立即爬起来生龙活虎毫发无损的继续奔跑或者战斗。
我扒住房檐扭身跳下,那家伙已经摔晕了。我直接摸向他的腰部,一把匕首一柄短刀。此时周围的动静消失了,估计是围过来的人丢失了目标。
我狠狠地在他身上摸了起来,倒不是我想猥亵这个该死的家伙,狠狠的摸了一会我发现了他身上的钱。其实我还想从他身上发现点别的东西,比如徽记或者饰物之类的玩意。
但是除了发现了点钱之外并没有任何发现。在这阴暗的小巷子里我也看不到他身上是否有纹身或者之类玩意,于是我四下找了一下,发现没有绳子之类的玩意。
算了……我还是直接问吧!
可转念一想……其实这样也行。
我拍了拍他的脸,见他不醒我朝一边的一个破瓦罐里尿了一泡,然后一下泼到了他脸上。温暖,但是并是很骚气。黄我估计是有点黄,毕竟自从进了监狱就没清亮过。
那家伙被我的尿泼醒了。他挣扎着想翻身但是他的裤子已经被我脱了下来而且给他脚上缠了个结实。
我一脚踢向他的肚子,他没有叫出声来,只是闷叫了一声。可在这寂静的巷子里这一声能传很远。不过我现在手里有了铁器我已经能应付大多数情况了。
我一把薅住他被尿打湿的头发将匕首抵在了他的嗓子上。
“说吧,为什么跟着我。”
那家伙瞪着眼睛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