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那么多补丁。穿的吃的真心叫我感觉到不可思议,我劝他吃点好可他从未听过。他现在家里最值钱的东西只有厨子里的那件只有在参加宴会的时候才会穿的黑色绸子做的礼服。
我说他作秀也不必这么认真,可他却说人一旦吃饱了就容易懈怠,一旦吃好了就容易忘乎所以,而顿顿吃好了的人离着死就不远了。
我对此嗤之以鼻。
虽然兄弟会高层的所有成员也都尽力保持着原来生活的样貌但是既然是作秀就一定会有演砸的时候。
我知道的就有几个因为贪污而被判处了绞刑。尽管这种秀做了一些,但是贪污这种事并没有消失,而且越是在偏远的地方这种情况就越多。
但是需要有人来背黑锅,虽然钱并不很多,但是每次都需要有人被抓出来保证内部的团结和稳定。
那也是我第一次亲手夺走一个人的性命。当时那人的舌头已经被废掉,他无法说话只能呜哇乱叫,而且在被套上脑袋之后他就被吓尿了裤子。随着踏板掉落,绑在脚上的几口麻袋将他的身体拽的绷直。
他微微挣扎了一下后就不动了。群情激愤,但是大家对这个处决表示满意。
将那个人从绳子上摘下来后发现他的脖子软塌塌的,我摸了摸发现他的颈椎被拽断了。当时没咋害怕,可那晚上我就做了噩梦。那也是我第一次因为人死做噩梦。
说实话,虽然我帮艾德温处理很多事,但除了处决那些人之外手上没有一条人命。倒不是我多仁慈而是艾德温严厉警告不允许我闹出人命。
开始我是不在乎,但我不傻。教训人这种事一般问题不大,但是一旦闹出人命这种事很容易被某些人记下来并在未来的某时借此大做文章。
这种说不上快乐的日子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我学会了很多东西,见到了更多的东西,也跟着他见到了很多原本根本不可能见到的人。
其中一个就是她……那个让我到现在为止都会怀念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