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的那些朋友们,探听到的消息却是没人想管这件事,北方的贵族们懒得管,他们想就这么搁置咱们……自生自灭……这是他们的想法。
所以就这样一直拖了四个多月!那年的冬幕节你在哪过的?
萨缪尔森:……
难民营……哈,难民营……啧啧。
我是在洛丹伦过的,虽然我住的环境比你们好,但是周围的气氛压抑的让我宁愿蹲回难民营的帐篷。
洛萨等人被请进了王宫参加冬幕节的狂欢活动,狂欢……
呵呵……你知道这有多讽刺么?人家在狂欢……阖家团圆,纵情歌舞,可是咱们的国家亡了!
家没了!什么都没了!
洛萨那晚喝醉了,他很不高兴,那是我见到他喝的最多的一次。
萨缪尔森:……
回到住处的时候他已经醉了,但是在我的陪伴下他又喝了好几壶,劝不住……那也是我为数不多的见他说过一次脏话……哈,我都被他灌迷糊了。
他对我说:“你知道我现在的感觉么?”
我看着他的眼睛,我这才发现其实他已经苍老了。在我心里他是个……健壮的,矍铄的,甚至完全不感觉他老的人,但这个发现叫我诧异,他竟然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苍老了。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或许是我喝醉了,我似乎看到了他眼睛里的……
泪花。
亡国了……小子。就你而言,你心里体会到的亡国是个什么感觉?
萨缪尔森:……
伤心?哈……
迷茫么?还是慌张?有没有不安?还是心如刀绞?
萨缪尔森:……
那时候你还小,估计还体会不出来这种压抑。
但是当时我看到洛萨的样子跟周围几个将军后我感受到了……亡国……
萨缪尔森:……
我的家乡……在……在……
萨缪尔森:……
没什么好抱歉的。奥特兰克现在已经彻底亡了,我感觉大抵不会有人再有能力重新恢复这个破碎的国家了。除非这个世界彻底的重新来过。
要不然……哼……土地被他们瓜分的真是干净……
萨缪尔森:……
我以为在这种时候或许大家心里对家乡的怀念会让大家的心能想到一起,但是我错了,人的这个思想啊……啧啧,我真是捉摸不透。
萨缪尔森:……
你是一个谄媚的人么?
萨缪尔森:……
我问你是不是一个谄媚的人,呵呵。
萨缪尔森:……
以前跟瓦里安出猎你可并不出众。
萨缪尔森:……
哼……那你是如何一跃成为中尉的?你是怎么俘获瓦里安的心的?
萨缪尔森:……
我暂且相信是你比较内秀一些……比较……务实。哈,像盘问我这种差事都能接。
萨缪尔森:……
说这个的意义?你是在给我装糊涂么?
现在国王身边有没有谄媚之人?有没有奸臣?小人?
萨缪尔森:……
那些谄媚的小人,奸佞之人是怎么留在国王身边的?
萨缪尔森:……
哼……这些人别的不会,拍马屁迎合更高的权贵他们的本事倒是大得很。他们不会管究竟国家亡了与否,他们也不在乎今天是瓦里安还是泰瑞纳斯说了算。他们只看今天,今天,谁说了算!
萨缪尔森:……
我说的是谁?你现在看看朝中哪些人一心的挤破了脑袋想要在国王面前争宠,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