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即便不从桥上过淌水过来也不是不可以啊!
赶紧去找洛萨反应情况时他们站在沙盘前正讨论着什么,见我推门进去洛萨给了我个眼神示意我过去。我站在沙盘前听那个家伙继续介绍。那人我认识,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我见过他,当然叫啥我记不住了。
等他讲解完了洛萨也问的差不多了,洛萨转眼看向我,我指了指石桥说道:“有没有快速拆桥或者……炸掉桥的办法?”
我话一出所有人似乎都愣了。
“这桥造的时候就没想过拆掉或者炸掉么?”我说。
刚才给洛萨讲解的那人疑惑的看了洛萨一眼,洛萨皱着眉头看了我好一会然后转头看向他,“有么?”
那人诧异地摇了摇头又看向周围的人,所有人都摇头。
“万一有必要就得拆桥。”我说。“有炸药么?”
这群人还是一脸懵。我撇了撇嘴,“把工匠们找来,咱们得讨论一下如何快速拆掉这座桥了。”
很快这个屋里再次陷入了七嘴八舌的争论之中。我悄悄的躲在一边且等他们争论出个结果,要不是洛萨出面叫停了争论,我估计他们会一直争论下去吧。
他们都看着我,我说:“与其你们在这里争论要不要拆桥倒不如赶紧讨论讨论怎么把桥拆了?”
“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有一个年长的家伙站出来瞪着我说。
“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我也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说。”我瞅了这个脑袋秃顶的白胡子老头一眼。“我知道我们的军队接下来将会展开非常英勇的抵抗,很多人会死。但是我记得有句话说,在做事之前应该首先考虑的是失败了怎么办。也就是兽人一旦攻破了我们的防线我们是否有能力阻止它们进入到城里,我们能否更好的保护我们的人民。那座桥完全可以说是我们的最后一道屏障,一旦战局不利,炸掉它,摧毁它,我们至少可以保存些实力,至少可以不用死掉所有的人,不会让把这个城直接丢给兽人。现在大家首先要想的是如果一旦出现不希望出现的情况,如何快速把桥毁掉,这或许能够救这个城市一命。”
众人再次议论纷纷,这次讨论的是这怎么可能做到,根本不可能做到,当时建造的时候建造的多么坚固多么好,此时想短时间拆除根本不可能。
这群鸟人越聊我越烦躁,事情往往就是叫这种给搅黄了,他们没办法,没主意,反对意见一大把,要么就是各种理由做不成,这种人如果混上官职了之后却往往比较精于算计怎么快速往上爬。
洛萨站起身来,“我要的是解决办法,不是办不办得到。”看来他也有点听不下去了。众人不说话了。
“现在可能会有困难。”一个中年男子说道:“那座桥建造的时候确实造的很坚固,拆除……需要掩护。”
“现在兽人已经屯兵对岸了,这种时候恐怕来不及了。”又一个站出来说。
“这座桥其实并没有多宽,用这种狭长地形做防御阵型也并非不行。”那个人似乎是镇长,他刚才跟洛萨比划了半天。
“拆桥,即便是防御阵型也得拆桥。”我说。
“你这家伙怎么光想着拆桥呢?”那个秃脑袋又站了出来。
“但凡你跟一个兽人对砍过你也放不出这种屁来!”我直接怼了回去。“你知道兽人的弓射多远么?你知道兽人是如何连续破了布莱特伍德路脊镇跟黑城堡的么,你这么乐观我看让你做先锋跟兽人打一架怎么样?”
“你这是畏战!”
“我要真畏战我他妈的就不来了!”
“比尔……”洛萨制止了我继续喷垃圾话。“现在我们讨论怎么做防御战术,你们是建筑师,赶紧想办法在最短时间把桥拆了。”他摆了摆手。“我要的是解决办法。”
我转身就走,雷吉瞅了我一眼撇了撇嘴。懒得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