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听点叫怀疑。奔袭了一日没有发现任何异样,我们休息四个小时准备在今晚通过布莱特伍德到达镇北边的森林。
“你认识这个人么?”我问雷吉,雷吉摇头说不认识。“我们能相信他么?”我接着问,他继续摇头说不知道。说罢我起身去营地周围的警戒哨转了两圈,可转了两圈之后我皱起了眉头。
我爬到了营地东南方五百米外的一棵大树上。北边是陡峭的山林,只有这个方向最容易被敌人斥候摸过来,而且扎营的地方是个洼地,虽然不是特别容易被发现但是敌人摸上来也不容易发现。
我蹲在树上闭目养神,林子里偶尔会传来猫头鹰的叫声,风轻轻拂过树梢发出沙沙的叶子响。忽然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沉重的脚步声。
我低头一看,果不其然,两个兽人斥候骑着狼在不远处草丛里停了下来。今晚的月亮不明亮,要不是视力好真就不容易发现本身就是深色皮肤还蹲在草里的兽人。
那两个兽人从狼身上下来了,瞬间狼的脚步声变的几乎没有了。
我在离它们不远的树上,我不知道这两头狼能不能嗅到我的气味,但是我已经将弓箭掏了出来。我会先射杀狼的,一旦狼死了抓到兽人只是时间问题。
两人两狼慢慢往前挪,没想到那么健硕粗壮的兽人侦察兵潜行起来技术也是蛮过关的。再次确认它们身后没有后援之后我从树上爬了下来并悄悄跟在了它们身后不远处。
当它们摸向营地外站岗的哨兵时我果断举起了手里的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