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我想问你一些事情。”他看着我,“你跟夺灵者有过接触?”
“夺灵者是谁?”我装糊涂。这巨魔似乎一夜之间苍老了那么多,是错觉么?
“邦桑迪从不说谎,他也无需说谎,比尔,你身上的印记是怎么回事?”他指着我的右腹部。
“很偶然的一次遭遇,在河里遇到鳄鱼……就是跟你们分别后有次我逃避兽人追踪跌入河里,结果在河里遇到了鳄鱼,在搏杀之后我身体出现了一些变化。”我说。
他的眼睛看着我,盯了我一会他缓缓说道,“希望你能摆脱它,那个印记不吉利。”
“我没有任何感觉,它也并未给我带来任何的……改变。”我说。
“昨夜我的族人们只听到了邦桑迪最后给你的赐福,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荒野之神没有回应你。”他的声音低了下来。
“这……我不懂。”
“巨魔侍奉众神,众人赐福众人。但是昨晚……回应你的不是荒野之神而是……死神。”他的脸上露出了担忧的表情。“他是我们巨魔的真神,但是巨魔敬重他但更惧怕他。”
“你们……不是巫毒……呃我是说你们也会怕死神……死亡?”
“万物皆有一死,万物皆有恐惧。没有谁不会真正地畏惧死亡,只有面对死亡直面死亡的勇者才能短暂的战胜它,万事皆虚,唯有死亡是唯一的真实。”他说:“你……”
他忽然有点难以启齿,我看出来了他的为难。“有什么事你尽管说。”
“我衷心的感谢你的帮助,锋枝部族会永远铭记你的恩情,但是……”他轻轻的摇了摇头,“我的族人才刚刚安定下来,我不想带给他们更多的压力……我想让他们好好活下去。”
很委婉,但已经足够直白。我笑了笑,“我也正有此意……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朋友……锋枝部族会永远铭记你的名字。”
我笑了,当我离开这个村落的时候我没有回头,或许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种情节,而且……他们永远都不会知道,那并不是我的名字。
我在林中穿梭,口中念叨着那个巨魔的名字,而他最后说的那句话我觉得有点毛骨悚然又好震撼。而我身上的印记我当然知道,昨夜它没有出现,也没有回应族长的召唤,反而召唤来了死神……本来好好的赐福仪式变成了讽刺。
管他呢!
我回到了海湾,门口的那些地精显然对我有印象,它们对我行注目礼的时候那种窃窃私语叫我很想把它们的鼻子打歪。
我去到那个酒馆并找到了那个肥地精,当我推门进去的时候他惊讶的问我还敢回来。
“为什么不敢?”我说,他房间外走廊上的几个地精保镖现都在地上躺着。
“我就说你不是个简单家伙。”他哼了一声,“但我想知道你跟巨魔是什么时候勾结在一起的?”
“勾结?”
“你们抢了兽人的货物。”他撇着嘴狠狠地盯着我。
“没有抢,那些东西对巨魔们来说毫无用处,甚至那些玩意都不如几头野猪有价值。”说着我掏出了腰间的手枪。它看到我拔枪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变了。
“藏宝海湾不允许随便亮武器,这是规矩!”他说。
“武器在我手里,我说了算,当然你的手下如果能挡得住我另说。”我说着将枪扔到了他桌上。“我以为你们地精制造的会是精品,但是我只能说很失望,如果你认识制造这把枪的老板你告诉他这玩意能不能发挥作用完全看天气,非常……不稳定。”
它的脸变颜变色的,“你说话的方式让我很不喜欢。”
“能办成事的人不必要讲话太好听,跟你说话温柔舒适的人都你养的或者需要你养的人。而我刚好属于前者,我这次来找你就是想跟你谈谈上次你提的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