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刚才豺狼过来时留下的痕迹,我找到了刚才露宿的地方,现场一片狼藉。
而且给拉尔夫带的那几件衣服也被它们抢走了,很难想象未来某天某个穿着我送给拉尔夫的衣服的豺狼人出现在人们面前,如果是我见到的话,我想我会笑的。
想到这我真的笑了起来。
我那可怜的马儿死了!我都记不清我已经死了多少匹战马了。树边那一大滩血迹展示了它们是如何将那可怜的马儿分尸掉。顺着血迹我往树林里望去,要是顺着这血迹一定会找到它们的窝点。但是我现在并不想这么做。
这个地方我记住了,它们拖走我马的大概方向也清楚了。报仇的事儿就以后再说吧。
肩膀现在还在痛,而且痛的厉害,现在最要紧的是得抓紧把伤口清理一下。于是我将里面的一层衣服撕成布条,简单包扎了一下至少别在出血,别让伤口继续暴露。
包扎了一下我赶紧离开了这一片树林重新回到了大道上。
往回走是不可能的,从闪金镇出来我已经走出太远。但是往前面得走多远才会有村庄我心里是真没底。
没办法只能赌一把了。
顺着这条路继续往前走,但是越走越难受,越走越口渴,越口渴越头晕。不断的回头张望期盼着有辆车或者有个人骑马能载我一程。现在的身体很不舒服。
走了很久不仅没看见村子路上更是一个人也没出现,我不敢晕倒,这种地方晕倒我不是很奢望之后正好来个人把我救了。我是担心晚上的时候我在这条路上要是晕倒了,估计会变成我的马一样的下场。
我往西走,目送着太阳落尽了森林里,西边的天空从红变黑。
让我喜出望外的是终于发现了路边的路牌。前面的村庄应该不远了。
这给了我莫大的安慰和支持,我想走快些,但是真是走不快。腿上就跟灌了铅一样,但是头却有点发飘。
当看到村庄里发出的点点火光的时候可给我高兴坏了,现在已经是晚上,点点灯火对我来说都是奢望的幸福。就算生活再困难,那毕竟是个家。
已经入夜,估计他们已经都吃完晚饭准备睡觉的睡觉,造小人的造小人了,村里的几只狗在嗷嗷的叫着,现在听到狗叫声我心里怎么这么烦躁。
此时的我已经很不舒服了,这也就没有必要顾及太多了,看有一户人家的房子盖的还挺像样,我直接走了过去敲响了他家的门,他家还亮着灯。
右肩的疼痛越来越厉害,疼得我直咬牙。
稍等片刻,屋里传来了脚步声,门被打开了。是一个30多岁的中年妇女。
她看到我的样子后脸色立马就变得紧张起来,她警惕的看着我。“你找谁?”
“抱歉,夫人,我受伤了,我需要帮助。”我说。
“啊……”她紧张的往屋里看了一眼。“你……”
“我是军人,受到了袭击。”我说。
她面露难色,但是她紧张的眼神又看了一眼后,她往后一闪身,“进来吧!”
进到屋子里,这个屋子并不大,一楼的方厅中间还架着篝火堆。火堆旁边坐着一个小孩子正好奇的看着我。
“谢谢你,女士!”我没有往里走。
她两只手紧张地无处安放,她看着我。“你……你什么意思?”
“我……你……我是说,在这就好了,就不进屋了,我只是需要重新包扎伤口。”我说。
她愣了一下,她看着我的眼睛几秒后,说道:“没关系,进来吧。我丈夫也是军人。”她说道。
既然她允许了我就来到了里面的方厅,屋里还是很温暖的,火堆发出的火光照亮了屋子。
我一屁股瘫软在地上,眼皮子有点沉!
“你怎么搞的?”她问我。
“是豺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