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阿历克斯顿的家伙把。”
“我知道莉丝的舅舅在西部有个叫阿历克斯顿庄园做长工。”他说。
“你怎么知道的?”
“莉丝对我很好。”
我皱了皱眉头斜着眼看着他。“她怎么对你好了。”
“这件衣服就是她给我缝的。”他说,“缝的真漂亮。”
“你们怎么认识的?”
“她有时候会坐在这里发呆。”他头也不抬,“就是你前面那张椅子。”
“这样就认识了。?
“她偶尔会坐在这个地方发呆,然后一坐会很久。有时候她会流泪,我曾经问她你为什么哭了?但她从来没回答过我。”
“那么她平时会跟你说话吗?”
“偶尔也会说。但大多时候她是个沉默的人。”
“她都跟你说什么?”
“她很少笑,似乎总是不开心。我问她为什么不开心,她不说,我不知道她怎么了。”
“我问你她说什么,不是问你她哭什么。”
“她说……如果人这一生中犯了一个很难原谅的错误,该如何获得原谅。她说都是她的错。”
“还有呢?”我心里一沉。
“她问我有什么可以不费力就能忘记过去的办法。”
“你怎么说的?”
“我不知道,我记得一切。”
“哼。”我不屑的哼了一声。
“但是我的记得一句话,遗忘是不需要花费力气的。虽然我不理解,我记得以前的事情。”他说的语气并不像在撒谎。
“后来她就不来了么?”
“来,她经常来,有个男的也来找她,但是她似乎不是很喜欢那人。”
“那人是谁?”
“叫菲利克斯。”
“还有别人么?”
“有个老头对她很关照。”
我点了点头,“叫菲力是吗?”
“你认识他啊。他就住在附近。”
我点了点头,“嗯,你记性不错,继续努力!”说着我就合上书结束了这场对话。
忽然很想抱抱她,把她的小脸捧在手里,或者让她再次把脸贴在我胸前。这甜蜜的感觉出现在我的回忆里。
我忽然变得很烦躁,内心产生了一种整个后背那种说不出的空虚还是疲乏,胸膛里那种翻腾让我坐立不安。眼前的事情变得无关紧要,甚至我都不想再看一眼。
我腾地站了起来,咬了咬牙。“我走了,谢谢你,巴里加。”我说道就往外走。他有些惊讶的看着我没说话。
当我走出去之后,我又折了回去。巴里加去整理那些书了,我走到他的写字台前,将桌子上借阅记录的那一页扯了下来。
坐在中午吃饭的小酒馆,看着身边的农民们谈笑风生和褶皱的老脸并没有让我心里能安定下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发泄我身上的不适感。
愈加烦躁的我策马狂奔,当最后一丝余晖也消失在田野的尽头时我才慢慢停了下来。这种感觉就像瘾上来之后的急躁跟发泄完之后的空虚。
就这样离开了北郡,行至半夜我站在跟艾丽曾经要分别的那个路口,当时的海誓山盟还在耳畔。
或许我该……去找她。
想到这我便拨转马头,朝着西部而去。
别的就让它继续发生吧,我既然活在了这里,为什么不任性一点,洒脱的活着呢,原来的我已经活的够累了!还将自己整的如此痛苦是为啥呢?
夜晚的风寒冷而潮湿,但是此时却让我心里舒坦。夜色让马儿蹄下生风,不知不觉跑到了天亮。不能再跑了,我就这一匹马。
将它牵到路边,借着微微发亮的天生起了一堆火,我也累了。
温暖的火让困意瞬间袭来,我蜷缩在火边,眯着眼看着火苗轻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