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能给与他们的?”
“安慰。”他看着我说。
“然后呢?”
“这就够了。”他说。
“你在欺骗他们?”
“我从不欺骗。”他说话的语气感觉平常的不能再平常,就像像呼吸一样理所当然。
“可问题还在。”
“但他们拥有了希望。”他说。“生活已经够苦的了。”
“对你而言圣光……似乎并不存在。”
“圣光创造一切,圣光维持一切。它存在,只不过它离我们太遥远。”
我不知道这个家伙怎么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他讲的这个东西如果在洛丹伦的教堂估计会被关起来或者特殊关照。
“你的话叫我豁然开朗又有些迷茫。”
“那你最好喝点酒。”他说着拿起了醒酒器。
“为什么?”
“被圣光笼罩跟喝酒的感觉是一样的。”他将醒酒器里的酒倒进了酒杯。
“可我并不喜欢喝酒。”
“这就是我给你的建议,对于你的事情你要做出你自己的选择。”
“我只是不确定。”
“所以喝酒吧。”他将酒杯递给我。
他喝了一口,盯着杯中的液体说道:“然后要么把它解决掉,要么喝醉了就这样继续等待结果。”
“你的建议倒是很有创见性。”
“这也是圣光之道。”他这种表情是好像知道一切。
“圣光并不能治愈心灵。”我说。
“我可没那么说。”本尼迪塔斯轻轻的晃动着手里的酒杯。
“那人心如何被治愈?”我问他。
“爱是治愈。”
“什么是爱?”
“无私。”
“无私……可我一直不是很理解无私这件事。”我说道:“无私是有意识的还是无意识的?”
“都可以。”
“既然是有意识,那怎么会无私?”
“超脱是种境界。”他看向我。
“很多人所谓的圣光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吧。”我说。
“他们在某个瞬间是可以感受到的。”他淡淡的说道。
“你给我说这些是爱么?”
“是无私。”他的眼神中有一种特殊的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