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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战斗力的前提保证。”

我说不出什么,毕竟我对海战根本是一窍不通。我的目的只有一个,用这玩意给我运输到不知道多远的对岸去。

“我会要求他们的。有你的船做样板,他们会用最短的时候做最好的改观。”我说。

“嗯……哼。”唐老大哼了两声。我敢保证这个四十来岁的男人以前一定干过海盗。

当我将两千金币放到他面前的时候他的笑容变的真挚多了。金子真是交朋友的好工具。

看着伯拉勒斯港进进出出的航船,我却有种忐忑的感觉。明天还有一天,后天早晨……我们就要扬帆远航了!

“拉尔夫,怎么样了?”我有点急切的问道。

“做不了。”他看着我说。

“给钱也不行?”我有点着急了。

“是的。”

“伊斯登什么情况了?”

“不怎么样。”

“是不是需要肉体上的治疗才能让他兴奋起来呢?”

“可以试试。”拉尔夫似乎心里也没底了。

一脚踢开他的房门,劳伦斯冲了进去。拉尔夫跟我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劳伦斯很卖力气,伊斯登满地打滚,整个房间里稀里哗啦声不绝于耳。

我告诉劳伦斯不要打脸,万一最后他同意签字,带着一脸的伤去这事不好!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但是现在的伊斯登就像真的有了毛病似的不光不配合而且有点不怕折磨。任凭劳伦斯拳打脚踢也就像死猪不怕开水烫一样。

当劳伦斯走出伊斯登房间的时候,我知道他尽力了。拉尔夫看着我的脸,我也看着他。

“怎么办?”劳伦斯累得直了直腰,问道。

“你觉得呢?”我问他俩。

“他似乎是真疯了。”劳伦斯说。

“你信么?”我又问了拉尔夫一次。

拉尔夫点了点头。“应该没有谁能在这种拷打下承受这么久吧。”

我沉默了一会,没有说话转身离开了船舱。

“盖奇!”我对着站在船头眺望的盖奇喊了一嗓子。

他一直都是沉默寡言,并不是很合群的他总喜欢一个人待在那发呆。

“有什么事?”他今天将头发全部剪光了,白白的头皮跟他脸上身上的皮肤很不和谐。人的装扮往往都是内心活动的体现,不光是表情。

“你还记得甘尼斯么?”我对他问道。

对于酷刑这种事情,我一直持中立态度,尤其是现在。的确,酷刑是很不人道的。掌握这种刑罚手段的人往往最后都会出问题,而现在我手里就有这种权利,可以随便掌握一个人生死残疾的权利。

我内心的道德告诉我,我不该这样。但是现在处境拷问我,你还有更好的选择么?

有个声音在告诉我,不要这样,即使没有他的钱,你也可以带着你的人去参加抗战。

另一个声音却说,那些都是奥特兰克人民的民脂民膏,他那么多的钱难道都是靠辛勤劳动得来的么?你拿这些钱有什么的?

一个声音说,你这样做跟他有什么区别?

另一个声音说,杀死一个坏人,去拯救更多的好人,这没有错。

一个声音说,你没有权利审判他,只有法律有权利!

另一个声音说,现在这世界哪还有什么法律!这个世界哪还有这么多所谓的规矩!

那个声音反驳,如果真没有所谓的法律,没有所谓的规矩,你做的那些努力,你的目的全都是假的么?你回去参加抗战是为了好玩么?

但是我需要足够的钱!这是我此时真实的想法。我……其实,并不真的想弄死他。

这时候我心里有个声音叫我感觉心里特别别扭……

它说:“你真是个伪君子!分明想这么做,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