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我将准备好的一个纸条递给了他。“还有,最近这段时间,你最好把伊斯登身边的安保力量提高两个等级。伊斯登他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他现在很危险!”
奥里登的信算不上姗姗来迟,但是拉尔夫再次见到我的时候确实是一脸的敬佩。
“真叫你猜对了。”他递给我一张纸条。
“什么猜对了?”我打开纸条,奥里登同意了我的要求,500金币的百分之七十,等伊斯登死了,再支付剩余的百分之三十。
会哭的孩子有奶吃,还得学会提条件。我看着拉尔夫,“发生了什么?”
“你的钱有可能拿不到了。”他说。
“怎么?”
“昨晚,伊斯登差点就死了!”拉尔夫说。他笑了笑,“如果不是你提醒,他可能真就死了。”
“是么?”
“昨晚,那几个小崽子前来拜访,结果真的就反水了!要不是我眼疾手快,我们帅气的伊斯登大人就没了。”
“就你自己?”我有点不大信。
“开始是我自己。”他眼睛里竟然闪着光,似乎还有点自豪的样子。
“你这老胳膊老腿的,能挡得住那几个小崽子?”
“你在小瞧我么?”他脸上忽然又严肃了起来。
“说重点吧,最后什么情况。”
“抓住一个,经过比较人道的拷问之后,他说实话了。”拉尔夫说:“奥里登让他们做的。”
“还有呢?”
“没了。”
“没说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伊斯登知道为什么要弄死他了么?”
“我估计没有。”拉尔夫的语气不是很确定。
“如果真是这样,我得出场活动活动了!”我看着他的脸慢慢的说道。
巴罗夫在南海镇的代理人是个很抠门很吝啬的家伙,但是这种人在该花钱的时候手脚往往都很大。他花了很多的钱修建工事,请了很多保镖。这几天矿上的安保人数明显增多。
按照拉尔夫的说法,里面安插了估计得有二十多个自己人。这群隐藏在安保队伍里的土匪我是一个都不认识。但是拉尔夫告诉我,如果有必要,戴红袖带,敲击花岗岩,单腿来回跳,朝天吐痰等等还有好几个动作都是联系的暗号。
我很诧异这样猥琐恶心的暗号是怎么想出来的,他说,这里面安插的人不是一批人,也不是一个团伙的人,但都是他的手下。为了防止万一出现问题导致团灭,每安插一伙,他们的接头暗号都不一样。
只要我做,他们就会自动跟我联系。我对他这个煞费苦心的创意表示满意。
拉尔夫找我的那天,我要他在晚上组织一场劫掠。
入夜之后的树林,炎热中会突然夹杂着一股凉气拂过身体。站在矿洞外的哨塔上,我盯着黑漆漆的森林。快半夜了,岗哨上轮值的哨兵还得过一会才被替换。通往矿洞的路上挡满了栅栏。
我回头望了望山巅上的哨塔,那火把今晚就会成为噩梦的开始。
返回山洞的时候,我特意看了看洞口设置的弓弩陷阱。我已经告诉过拉尔夫进洞之后的危险布局了,如果有人还是不幸被射杀,那就真是该死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今晚矿洞里分外湿冷。一大部分安保都去睡觉了。只剩下七八个人在外面转悠,矿洞深处叮叮当当的凿击声不绝于耳,冶炼炉子里的火在风箱鼓动下,火焰呼呼冒了出来。
我看着这一切发呆,这就是黎明前的寂静了。躺在床上我是睡不着的,不光是因为工作时发出的声音,还有外面的光照亮了我原本应该漆黑的房间。心里很忐忑,就像要做坏事之前怕被家长发现一样。
只不过,如果被发现,这是要死人的。
等的我都要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