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的那二十个兄弟,只是对我进行了赞赏之后就将我们打发了出去,当然还有活着的这二十个人的奖励跟死了的那二十人的抚恤许诺。
跟着我的二十人的裤兜里,铠甲夹层,甚至后肛里都塞满了金子。或许也是国王看在这么多财宝的面子上没有对这二十个幸存的家伙进行搜查盘问。
我掂着那一大袋金币说:“你们还活着,但是你们的兄弟死了。这是国王奖励的钱,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偷国王的钱呢。”
他们全都异口同声的都说没有私藏,不敢私藏。
我盯着他们的眼睛,恶狠狠的说:“国王现在不追究并不代表他不怀疑,如果你……你,还有你!”我指着几个家伙的脸说道:“如果你们不夹紧你们的菊花,得意忘形无度挥霍,导致有人嫉妒你而告发你私藏的国王财宝的话,你最好希望国王不是绞死你而是砍你的头,这样你会痛快点。”
他们全都讪讪地笑着说没有私藏。
这件事我再次升职,成为二级军士长。我不知道那些钱究竟有多少,但是在国王的表情里,我感觉能让他变色的钱,应该不能算少。我也听到了有人弹劾我的作风,但是国王那始终没有动静。
冬天就像一个人的衰老,悄悄地来,然后猛然告诉你它来了。十一月的阳光很明媚,但是已经失去了夏日的热情,风从北方或者更北的地方吹来。这天无所事事的我接到了军团长卢克中尉的通知,带我进了王宫。
我被安排了一个别人不愿意干,我乐意至极的差事。护卫法奥大主教去一个极其遥远的地方。
因为这年的十月二十九日,库尔提拉斯海军上将戴林·普罗德摩尔的夫人凯瑟琳·普罗德摩尔诞下了第二个孩子。而这个孩子……是个女孩!
从洛丹伦出发的那天,算不上阴天,但是太阳被并不厚重的云彩蒙上了一层面纱。我的狼皮斗篷很沉,虽然厚重却总感觉有点漏风。
护卫队在王宫的教堂前等待着,法奥主教身着一身黑色的袍子从教堂里走了出来。他身后跟着的是那个刚成年的图拉扬。
这小伙子今天打扮的比大主教要光鲜亮丽的多,看着他那兴奋的脸我笑了起来。图拉扬看到我对他笑,他也对我笑,然而他发现我一直看着他,他忽然就有点不知所措。
“你脸上没脏东西,你的牙齿也很白。”我看出了他的慌张。
“那你看什么。”他的口气竟然有点可爱。
“你今天很帅,这个队伍里最靓的仔。”我闭嘴笑。
“谢谢!”他显然喜欢听到我的褒奖。
“嗯,不客气,呃……你带了几件衣服?”我问道。
“两件。”他说。
“希望这次旅程能为你增添些生活经验。”我挑了挑眉毛。
看着他有点疑惑的样子,我摆了摆手。“不早了,抓紧吧,小子!”
“我能骑马么?”他追问道。
“如果你不想让我在你洁白的屁股上印上一个脚印,你最好少说废话。”
我话音刚落,他就钻进了大主教的马车里。
六十人的队伍出发了。我们带着礼物,带着大主教,带着祝福踏上了南去的旅程。
西提瑞斯法森林的林间大道两边几乎全是参天的大树。冬日的阳光洒在这并不宽敞的大道上。
两天之后,我们到达了洛丹伦和吉尔尼斯王国的交界处的珍珠城堡。
这个城堡归洛丹米尔湖西岸的瓦尔甘家族所有,作为驻守在两国边界的家族,受国王的安排大主教专程拜访了这个似乎名不见经传的贵族。
据向导说如果不在他家耽误这一天的行程,我们应该可以到达吉尔尼斯王国北部重镇瑟伯切尔了。听到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名字,我心里充满了期待。
可是这一天是必须要浪费。毕竟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