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拉尔夫那干枯的脸上忽然笑了起来。“处死了一部分贵族,弗莱德的小情人,她父亲被折腾惨了。虽然没有查出确凿的证据证明他跟弗莱德有联系,但是他们家已经彻底败了。领地被剥夺,爵位被收回,没有流放到南海镇的矿坑已经是奥里登最大的仁慈了。”
“还有呢?”
“你想知道什么?”
“沉默者呢?”
“这我怎么知道,我去的是奥特兰克,吉尔尼斯在相反的方向。”
“孤狼应该去吉尔尼斯了。”
“希望他查不出什么来吧。”
“他说全当你死了。”
拉尔夫没说话,但脸上却似乎有些怅然若失的感觉。
“你以后就留在洛丹伦了?”他问我。
“他是这样安排的。”我指了指正在打扫卫生的修士们。
“你似乎狗屎运挺旺的。”他撇了撇嘴。“我又要走了,兄弟。”
“去干什么?”
“干老本行吧。”
“我可以在城里找到一份工作,大主教答应给我一份体面的工作。你不用走的。”
“好好混吧,菜鸟,我在这里或许对谁都不好。”他从地上爬了起来。
我不知道怎么挽留他。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如果以后有可能的话,我们会再见面的,亦或许有天我会回来找你的。”
看着他慢慢的走出教堂,我心里忽然有种不舍。
“嘿,伊芙那事是你做的么?”对着他的背影我喊道。
他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缓缓的走出教堂,没入熙熙攘攘的人流中,消失在了明媚的大街上。
我感觉自己像做了一个梦。
不知何时,乌瑟尔已经站在我的身后。他伸手递给我一封信,一封来自于法奥大主教的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