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洛丹伦。
“不知道匹瑞诺德国王看到他儿子的尸体会是什么样的想法呢?还有他的准儿媳妇。”我看着远去的马车自言自语。
“你似乎知道的还挺多。”
“貌似是在斯坦恩布莱德,有老百姓曾经说过他俩。当时是在一家酒馆里面,弗莱德为了自己方便把酒馆里面的住宿客人全部赶了出去。当时有一个家伙认出了这个女人是奥特兰克的一个小贵族。”
“你还知道什么?”
“匹瑞诺德国王的妻子就是弗莱德的妈妈貌似是因为生他难产而亡。国王非常爱他的妻子,也或许是因为某些思念所以对待弗莱德的态度还要比对奥利登强的多。”我不能再说了。言多必失的这句谚语我还是知道的。
“我听说你在那个教堂里混的不错。”孤狼的目光再一次变得像以前那样温和。
“偶然的事情罢了,那个地方有一个很好的人。”
“那个叫乌瑟尔的家伙?”
“嗯。”我不想说太多。
“他说你在那个地方学习圣光之术?”孤狼的语气变得耐人玩味。
“权宜之计,毕竟当时落魄的我也没地方可去。”
“他说你是一个特别的人。”
“他总是神神叨叨的。”
“他是第二个这么说你的人。”
“第一个是谁?”
“法拉德”
“他现在还在拉文霍德吗?我有点想他了。”
“如果有机会你以后还会见到他的。”孤狼话里有话。
“我想回去看看他了。”
“你现在不能回去。你哪儿也不能去。”他面无表情。
我惊讶的看着他。
“你要继续留在这里。”他看着我。“第三个那么说你的人是洛丹伦的大主教。”
“洛丹伦的大主教?”我疑惑地看着他。它竟然还认识伦丹伦的那个瘦瘦的高高的大主教?
“那个叫法奥的大主教。你认识他。”
“他只是一个主教而已。”
“哼,我没说错,从今天开始他就是洛丹伦的新任大主教了。”
我已经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你要继续留在这里,留在他的身边。”他站在我的面前,就像当初刚刚认识我时的那种眼神那种语气。
“我认为我的工作还没有玩成,吉尔尼斯的那群人还没有头绪,拉尔夫现在生死未卜!而且我认为我的工作能力并不比你身边的那三个人差!”
“拉尔夫大概率已经死了。”孤狼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这事你不要管了。而且调查沉默者的事情也不用你管了。从今天开始,你就留在洛丹伦作为我们的线人吧。”
“但是!”他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不管有谁曾经说过你,不管有谁曾经说过你怎样,你要记得你的身份,知道你是谁!我希望同时收到也来自于你在洛丹伦的情报。”他的眼神很平静,但是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就就像刚才他竟然知道今天是法奥主教晋升为洛丹伦大主教的消息一样。
隔天当我再次来到那个落脚点的时候,却早已经人去楼空的貌似这里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孤狼他们离开了!
可走在大街上的我却依然不敢掉以轻心。此时的我最应该做的就是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做。像这一切都过去了一样安安静静的生活就够了。
我很自觉的换上了跟乌瑟尔一样的衣服试了试。而当看到乌斯尔那惊讶的眼神的时候,我立即回到房间把衣服换了下来。然后不论他怎么劝说,怎么解释,怎样道歉,我都不肯再把衣服换回来。
其实看到他我感觉很好笑,我实在不能把未来的他和现在的他联系到一起。我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来,未来那个严肃的乌瑟尔现在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