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弗莱德消失了很久,瘟疫结束才回到城里。”
“他去了哪?”
“我怎么会知道。”我摊开手。
“你汇报过的。”他的面色凝重。
“我确实不知道他究竟去了哪,但是在瘟疫之前,他曾经宴请过很多人,其中一个我记得清楚,布瑞尔的侯爵。当时他们第一次见面就相谈甚欢,而且达成了一个共识。”
“什么?”
“巴罗夫家占了他们家的地。布瑞尔的土地。”我说。“他们曾经达成过一个协议,支持他当国王。”
孤狼从新瞅着我。“你以前是这么说的么?”
“当然,而且我还知道巴罗夫跟布瑞尔的侯爵竟然还是亲戚。”
“我没兴趣听你说八卦。”孤狼厌恶地从新看着窗外,一脸的厌恶。
“这段时间你在教堂就没什么发现么?”
“有!”我一下提高了音量,结果吧门口站在那的那个小伙子吓的一哆嗦。孤狼纹丝不动,只是抬起头看着我。
“原来他们是可以喝酒的。”
“你这段时间的薪水不要领了。”他一脸怒气。
“我真的没钱了。”提到这事,我赶忙走到他跟前。“我需要钱。”
孤狼正要张嘴,从楼下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们都不约而同的望向楼梯口。
那个跟踪我的小伙子快步走到孤狼身边,俯在他耳边一通低语。孤狼一抬眼皮直勾勾地盯着我,他的脸色一下就变了。
那小伙子起身却也是瞅了我一眼。我正在纳闷,孤狼忽然大声说道。“你好大的胆子!比尔。”
我的心忽然咯噔一下,我的脸一下就呆住了。“啊?”我皱起眉头盯着孤狼。
“你这两天做的已近够多的了!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孤狼从椅子上一下站了起来。
我的心里已经翻江倒海一般,但是我脸上依然是一脸疑惑。“怎么了?”
“这得问你了,小子!”这是我见过的第一次他用这种口气,这种口吻和这种表情动作跟我说话。这不是说话,是完完全全的审问。
“我……怎么……怎么回事?”
“你昨天下午去哪了?”
“我去贫民窟了。”我已经知道那家伙对孤狼说什么了。
“三次了,比尔,这是你第三次跟那群贫民接触。”
“两次吧。”
“你还真是忘性大。”
“码头那次是意外。不算接触。”
“你为什么要去码头?”
“我回来的时候就跟你将了,我只是跟踪鱼刺帮的成员,偶然发现!”
“你昨天去干什么?”
“买草药。”
“买什么草药?”
“曼陀罗。”
“北方就有曼陀罗,你为什么去黑市买?”
“北方不长曼陀罗,温斯顿。”我忽然换了称呼。
“你买到了么?”
“没有。”
“为什么没有?”
“他们都死了!”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