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1 / 3)

洛丹伦的城市防卫处在皇宫的东面不远处。掏出怀表已经是凌晨两点多钟。一般情况来说,从这个点开始一直到凌晨的四点或许是人最困的时候。

防卫处的门外没有人站岗放哨,寂寂无声的大街上四下无人,我靠在防卫处大楼的门外往里边观望。一楼大厅里面的烛火已经熄灭了一大半。在这种昏暗的环境当中,两个已经睡成了死猪的执勤人员一个靠在椅子上,一个趴在桌子上。

我抬头看了看二楼的窗户和三楼的阳台。这一次我决定从正门进去。

撬开这扇门并不费劲,但是估计在我之前没有哪个贼胆敢这么光明正大地撬开这扇门,然后从大厅里面走进去。

我要比老鼠的脚步还轻,要比猫行动更要安静。走到这两个卫兵的身边,我将手伸向了他们腰间的钥匙。

轻一点,再轻一点。快一点,再快一点。摸下钥匙之后,我进了五楼防卫大臣的办公室。不知道为什么,越往楼上走,我就感觉后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上一次是从窗外看。这次走进屋里之后我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我已经没有了那种溜进别人房间里之后偷偷摸摸的那种兴奋感,反而是一种焦虑和不安。

弗莱德被刺案件的卷宗就在办公桌的一个显眼的位置上。

在厚厚的卷宗里边儿。最上面就是弗莱德的小情人伊芙·普瑞斯托的……口供。

伊芙小姐的口供一共有两份。第一份是弗莱德出事的那天,里面只记载了他受到惊吓之后的不知所措。和对洛丹伦城保卫工作的严厉指责,以及叫嚣着要找到奥特兰克的匹瑞诺德国王,她是贵族云云……但是对于弗莱德最近接触的人却只口不提。

然而两天之后的第二份口供里被修改和涂抹了大段的文字。在记录的文字里,伊芙小姐似乎有些崩溃。有很多的文字记载着他在哭泣,抱怨和咒骂。

可这份报告涂抹的文字太多了,甚至有几页,基本就留不下几行字了。这玩意儿我不打算把它交给孤狼的,现在这个情况把它交给孤狼,我不知道孤狼会用什么眼神看我?最坏的可能性就是他怀疑我已经扰乱了所有的事情。

如果孤狼想调查的话,就把这些玩意儿留给他自己看吧,他真想看,他……手下总有人有这本事。

我又开始翻找锁在办公桌里面的文件和物品。我恨不得钻到办公桌里边把办公桌翻个底朝天,但在里面发现除了金钱和印章之外根本没有更有价值的东西。

防卫大臣的笔记本里面记载的内容都是那些琐碎的零散的文字和信息,看着也似乎跟这件事没有任何的关联。倒是上面记了一些账目和送礼的人员,没一个认识的。

窗户外似乎有了点光,天要亮了。

一夜没睡的我回到了教堂,但是当我踏进教堂的时候我忽然想离开,我不想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踏进乌瑟尔的房间,躺那就睡。这是一种隔阂么?或者……我不会形容,但是有那么一刹那我打算离开这。

我轻轻地推开门,乌瑟尔早已经起来离开了房间。我蒙着头,心里乱糟糟的。

不知睡了多久,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就在那么一刹那,看着窗外的光线我忽然就恍惚了,这是睡了多久啊,现在这个天色是早晨还是下午呢。

真不知道我是怎么睡的这么踏实的,估计也就是在这里,或者是他身边我才睡的这么安稳的吧。

爬起来后我并没有去找乌瑟尔,而是刻意地躲开了所有人,翻出了院墙。

奥特兰克的使领馆已经人去楼空,那群跟随的弗莱德来的侍卫们也不知去向。显然这个女人不在这里了,作为一个拥有贵族身份的女人,而且是一个王子身边的女人,她肯定不会被关进市井地痞才待的低等监狱,当然也不会让她享受高塔冷宫那种待遇。

看她的第二份交谈记录,她痛哭流涕的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