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了。”他的眼神里还有别的话。
“国王还没死么?”
“他康复了。”
“还有这种奇迹?”
“贝弗公主已经回到奥特兰克了。”
“那个跟奥里登有一腿的……”
“你知道的还挺多的。”孤狼哼了一声。
“她会医术?”
“应该会,毕竟她在达拉然学习魔法。”
“国王既然康复了,奥里登就更有可能杀死弗莱德了。”
“为什么?”
“在国王康复的时候弗莱德死了,对他搞死他弟弟的怀疑会不会减少呢?”
“如果奥里登有这个想法我会知道的。”
“奥里登的行动如果巴罗夫支持呢?”
孤狼看了我一眼。“你还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的你都知道。或许我不知道的你也知道。我只是感觉他们家会成为一个大麻烦。”
“你为什么会说巴罗夫家会是个大麻烦?”
“弗莱德已经答应洛丹伦的塞班侯爵要用土地换王位了。”
“巴罗夫并不知道这个。”
“巴罗夫家如果不光与我们有合作呢?”
孤狼摇了摇头。“不可能。”
“万事皆有可能。”我轻轻地说。
“你似乎对巴罗夫家有什么成见……”他的眼神似乎要从我眼里找到点什么。
“我只是担心。”我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这一切我只是猜测。
“他不会因为你威胁过他女儿就弄死你的。”他瞥了我一眼说。
这事我都快忘了,孤狼这么一说叫我心里有点诧异,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我本还想说点什么,但是话到了嘴边我又将话咽了回去。
“走吧,今晚就走。”孤狼站起身来。
“我……不想走。”我也站起身来盯着他。
“这是命令。”孤狼的语气很严肃。
“没找到拉尔夫之前我是不会走的。”
“你现在是他们的猎物。”
“我也可以当诱饵。”我说。“我不会被他们轻易弄死的。”
孤狼的眼神并不复杂。
“如果有个万一,我知道该怎么做。”我非常严肃的对他说。
孤狼匆匆地消失在风雪之中,风越刮越大,雪似乎也并不想停下来。
来到后院,我躲在仓库门外偷偷的望着里面。昨天蜷缩在草堆里的那个姑娘已经不在了。只剩下菲莉希娅和另外一个。她们俩依偎在一起窝在被子里。雪从仓库顶上的天窗灌了进去。那个小火盆散发的热量显然不能带给她俩多少温暖。
今天酒馆里的酒客已经少的可怜,据说连夜逃出洛丹伦城的人越来越多。满街都是咳嗽的声音,城里的瘟疫看起来已经越来越厉害。尸体被一车一车的运到了城外烧掉。
听酒保说现在城里流言四起,很多人对王子的诞生开始了各种联想。有意思的是米奈希尔不但没有镇压这种流言,而且在城里找到了100个不满一岁的婴儿,将孩子跟他们的母亲一起接进了王宫。洛丹伦修道院和皇家修道院的主教们天天围在这群孩子身边,为他们祈福祈祷。
“你觉得是不是王子带来的瘟疫?”我问酒保。
“这话你除了对我说之外,最好别出去乱讲。”酒保压低了声音。
“这里没几个人了,你担心什么?”我转头看看空荡荡的还有三个人的酒馆大厅。
“祸从口出!朋友!”
“你觉得国王搞得这事有用么?”
“这不是我能觉得的事情,我觉不出来。”
“你的意思是说没用咯?”
“我可没说。”
“你还是觉得没用。”
“当然有用!”他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