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跟他们不一样。”酒保盯着我。
“怎么不一样?”
“感觉。”他微笑,他上嘴唇有一道很深的疤。
“是么?”
“你一定不是个简单的家伙。”他说。“喝点什么?”
“啤酒。”我说。“高山血麦酿造的那种。”
“没有那种。”酒保微笑。
“怎么会没有?那不是你们这最好最有特色的啤酒么?”
“没有高山血麦。”
“什么?”我没听懂。
“没有高山血麦,我从没听说过什么高山血麦。”他依然在微笑。
看了他两秒,我说:“那就给我来你们店里最好的啤酒吧。”
夜晚悄然而至,站在街角的阴影里,我盯着弗莱德入驻的旅馆。旅馆内外灯火通明,却很寂静。旅馆门口站着卫兵,还有几匹高头大马。刚才围着旅馆绕了两圈没有发现更好的潜入方法。
法库雷斯特从里面走了出来。守卫在门口的几个卫兵跟他跨上马就离开了。我快步穿过街道走到了旅馆之下。现在天色尚早,从外面爬上去不用屋里发现我,就会有屋子外面的人喊。于是我从屋后面爬了上去,扒着瞅了了好几个窗子之后我果断地从上面滑了下来。
又大意了!现在旅馆的房间里住的基本全是卫兵。我不禁在心里盘算,要是此时行刺我能有几成胜算呢?
回到住的地方熬到了半夜时分,我决定再出去转一圈。旅馆外的灯火大多都已经熄灭了。当世界再次陷入黑暗,便是我的最佳保护。
悬挂在窗外我一个窗户一个窗户的往里观察。最后在第三层发现了那个硕大的房间,这应该就是他们住的地方了。我轻轻地推了推窗子,窗子竟然从里面锁住了。我的余光忽然感觉到在屋里的黑暗处走出一个人来。我一下将脑袋缩了回来。
都说好奇害死猫。
仔细听着屋里的一切响动,在确定没声音后,我又趴在了窗户上。
似乎是那个女人,我不是很确定。
那个只穿着轻薄睡衣的女人点燃了蜡烛,她轻轻地翻开了一个包裹,拿出了里面的文件和信件,一张一张地警惕地翻看着。看完之后,又在一张纸上写着什么。匆匆写完她将纸张放到了一边。
她蹑手蹑脚地收拾好了那个包裹,将一张纸折叠后塞进了她的衣服里,然后轻轻地吹熄了蜡烛转身没入到黑暗里。
这个女人……似乎不简单!
看来是进不去屋子了。从上面溜下来,我脑子里能想到的一切能联想的信息此时在不断地组合着。看来这事越来越好玩了。
这事需要跟孤狼汇报么?嗯……还是暂且算了吧。
说实在的,我此刻想扔下他们潇洒地奔往去年就打算去的洛丹伦。可后来想了想放弃了这个想法,如果有一天再需要弄死他,而且需要发生在从洛丹伦到奥特兰克的沿途上的话……我最好还是做点准备。
于是当他们出发后我远远地跟在了他们的后面。其实这很费脑子,既不能让他们发现,还得保证等他们路过之后判断他们的队形以及周边环境适不适合刺杀。
这个活挺不容易,比在工地扛活遭罪多了。
跟了他们三天后,我们来到一个叫我有点起鸡皮疙瘩的地方。
我记得这里,我记得那个故事。啊!安多哈尔……
跟冰天雪地相比,这里的环境气候简直不要太好。虽然没有清风和煦,但是这里的气候至少没那么冷。更重要的是这里要远比奥特兰克我去过的所有城镇都繁华。
进了城之后什么感觉呢……嗯,开心,还有一种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和自豪感。虽说我是从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来的,为什么心里会有一种貌似我是从大城市来的那种不自觉的高傲呢?
虽然这感觉其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