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风。”尼古拉斯说道。
“你确定是中风,不是马上风?”萨克斯顿一脸坏笑。
“年纪大的人到了冬天就是难熬。”尼古拉斯有点神伤。
“巴罗夫家的封地呢?”我追问。
“我听说把塔伦米尔的大部分土地给了巴罗夫。”尼古拉斯说。
“那个变态公爵呢?什么什么……我记不起来了。”我问。
“法库雷斯特公爵也瓜分了些土地。”
“看来王子回来这一趟的事情解决了,咱们什么时候回去?”我忽然想起来。
“估计这两天。”
“我出去一趟。”我披上衣服。
“去酒馆记得上二楼。”萨克斯顿特意强调了一遍上二楼。
“这几天王子的气一直不顺,低调点,比尔。”尼古拉斯嘱咐道。
这两天的早晨我都会早早地去看望这对父子。小比约恩已经好了很多。福利医生说这两天他一直站在他父亲的身边拉着他的手。小比约恩的呼唤依然叫不醒他昏迷的父亲。
今早发现比约恩明显的精神状态明显不佳,福利医生说他肺炎好了,可一个四岁的小孩竟然这么沉默也不是个好事,可我发挥了浑身解数依然不能将他从他父亲身边拉开。
福利医生说现在这情况有点糟糕了。虽然肖恩脸上的肿明显的消了一点,但是老这么昏迷估计情况不是很妙。我看着福利医生,总会想起放的那一盆血……会不会是放多了?应该不是脑出血之类的吧……
或许是我害了他吧。我要是别多此一举,装什么慈悲直接给他钱也就没这事了……他妈的!好心办坏事真叫人恶心。
想到这我往那酒馆走去。
推门进到里面,酒馆里人稀稀拉拉。酒保看到了我,给我使了个眼神。我看到了墙边坐着的两个土匪兄弟。
“你可真是个厉害的家伙。你知道你惹了多大麻烦么?”酒保压低了声音。“你还敢出现?我以为你跑路了。”
“我为什么要跑路?”
“你差点杀了国王的税务官。”
“我听说了。税务官没来么?”
“哈,这几天没来。”酒保微笑着给我倒了一杯啤酒。
“不冲的?”
“不冲的。正宗奥特兰克冰山血麦酿造。”
“你上次就该给我这个。”我喝了一口放下杯子。
“那个叫沃勒的家伙呢?只有他的打手在?”我问道。
“你在打听我?”
我背后传来一个说话声。扭头一看,那个土匪头子坐到我的身边。
“我是来找你的。”我歪了歪脑袋,看了他一眼。
“我还以为你跑路了。”
“我不用跑路,我会正大光明的潇潇洒洒的离开。”
“你的比赛还没结束。”
“但是今天没有观众。”我说。“我今天找你可不是这个事。你还记得那天有个叫肖恩的家伙么?”
“不记得。”
“他跟比尔对战。被胖揍一顿。”我说。
“不记得了。”
“你的比尔还好么?”我问道
“你准备出医药费么?”他反问。
“肖恩的医药费呢?”
“你是来砸场子的吧。”他眯起了眼睛。
“不,我当时只是个过路的。然后看到了肖恩,想顺手帮他一把。”
“真是个热心肠。只不过在这里你可得收着点。”他的手指轻轻地点着桌面。
“他被袭击了。”
“噢,深表遗憾。”
“一个战败的家伙,身无分文竟然被偷袭,我借给他的钱也不翼而飞了呢。”我盯着他的眼睛。
“那真是太糟糕了。”
“你说会不会是你的人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