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这个叫埃克的家伙扭过脸来。
“两个金币。”
“哈!两个金币。”连眉埃克大笑,然后对沃勒说:“给他钱。”
沃勒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但是他掏出了金币。“外乡人,你的比赛还没完。”说着他伸出了捏着两枚金币的手。
我刚要伸手去拿。这个连眉毛的家伙却麻利的接过了钱。“一切商业活动,都得交税。”他笑着看着我说。
“这也叫商业活动?”我板起了脸。
“当然。”他把抓着金币的手伸了过来。我伸手去接。一个金币从他手心里掉到了我的手上。
“你什么意思?”
“百分之五十的个人所得。”他依然微笑。
“胡说!”我大怒。
“你们参与的这种商业活动有碍社会治安,所以必须征收重税以保证他的有序进行。保留这个娱乐项目只是为了给人民带来些欢乐,你莫不是真把这事当成正经行业了吧,外乡人。”他笑的让我想把他的嘴抽出血。
我看了土匪头子沃勒一眼,他脸上没有一点幸灾乐祸,而是皱着眉头瞪着我看。
“你在敲诈我?”
“注意言行,外乡人。你得对国王的税务官表示足够的尊敬。”他的嘴角泛出了白沫子,真叫人恶心。
“你收了我的税,就得给我一个纳税的证明不是么?我怎么知道这个钱最后是叫国王拿走了还是进了你的口袋?”
“你大胆!”
“你不敢!”我往前探了探身子。
“快找人把这个狂徒给我抓起来!”他朝着他旁边的跟班大叫。“你一定是外邦的奸细!”
他话音没落我一拳已经捣的他闭上了嘴巴。我一伸手将他旁边刚要转身出去喊人的小跟班拉了回来,我一拧身将他背了过来,我狠狠地将他摔到了地上,一脚踩到他的头上。他不动了。
我听得到周围发出的惊呼。我抬眼看了土匪头子沃勒一眼。他脸上的愤怒变成了惊讶。
一把薅起地上捂着嘴的家伙。“你可以收税,但是得合理。你可以欺负我,但是不能欺人太甚。”
他捂着嘴呜呜的发出声音,但是看他的眼睛,他很不服。
“法治社会会救你,但是现在不是。”我薅住他的头发往下一拉,一个踢膝直接命中他的面门。他仰面倒地晕了过去。
我看着周围的人,周围的人毫不慌乱,只是静静的看着我。似乎并没有人出去叫卫兵或者怎样,酒馆里一片祥和。
我看着沃勒,他也看着我。“今天先这样。”我弯腰把金币从那跟屎一样瘫软在地的家伙手里抠了出来。
啊!这就是不被人欺负的感觉。我心里忽然好高兴。
我转身在盯着我的人群里寻找着肖恩。但是没有找到。这叫我心里忽然又有些失落。
推门走出酒馆,外面的空气让我身心舒爽。地上怎么有血迹……忽然一种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循着血迹我的目光被吸引到了酒馆旁边的小巷子里。
当我歪头往巷子里看的时候,心里一股怒火刹那间涌上心头。
肖恩已经倒在了血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