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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我补的屋顶不漏雨。我修的房子不会塌。”我说。
“那可真是太棒了。”萨克斯顿哼了一声。
“我也从未见过士兵里面有你们这样的身手。”
“哈,所以我们是王子的护卫。”
“我也是。”我说道。
天亮之后的景象让我完全没有感觉到雪后的纯洁无暇和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换句话说我此时没有任何心情欣赏这景色。又冷又困的我套上马匹继续出发。
到达了王城是两天之后。
奥特兰克城的确是建在群山之中,山岭之巅。我真是纳了闷是怎么样的设计师才能拥有这种智慧将一个城市建在这种地方。而除了渡鸦之外我似乎没看到还有别的什么鸟在这里拉屎。
在这种恶劣的地方建立了一座城,还是座大城。这根我印象里被完全摧毁的奥特兰克城有着极其巨大的差别。这里的房子都是用黑色的岩石建造的。或者是青色的石头。而我一直理解不了为什么住在这么高的地方还喜欢建造那么高的城堡和高塔。
这里的风很大,风中一直夹杂着从山上吹下来的雪花。或许这个城市里的人真的很强壮,在这种地方真有露着胳膊在露天干活的家伙。
“街上没什么人啊。”我说。
“这种鬼地方有人出来才怪。”萨克斯顿使劲吸了吸鼻子。
“真不理解为什么会有人愿意生活在这种地方。”我说
“奥特兰克城人的祖先据说是这奥特兰克山脉雪人跟人类杂交出来的。”萨克斯顿从嗓子眼里吸出一口痰吐了出来。
“你在骂国王?”尼古拉斯压低了声音说。
“当然不,匹瑞诺德家族的祖先是阿拉索人。”萨克斯顿说的毫无顾忌。
我们一进城,奥里登就被告知他亲爱的父亲国王陛下病倒的消息。虽然他看上去有些着急但是看不出一点担忧或者伤心的神情。我在想如果是我听说自己的父亲或者至亲病倒了会是什么样的神态或者表情呢?
两位公爵也并没有急切的去看望国王。
自从奥里登进了王城我们基本就算是放了假。我才不要为了那一天的薪水浪费这种美丽时光。
漫步在奥特兰克城的街道上,我忽然就记起了发生在奥特兰克某山谷的一场场热战。那积雪皑皑的山谷里似乎也刮着和这里的一样清新又凛冽的风。
城市的街道上行人稀疏,但是酒馆里却热闹非凡。的确,这种城市还有什么地方才能让人们释放自己的热情呢?
外面冰天雪地,酒馆里却有人坦胸露背。这里的酒馆可比狮王之傲大多了。我找了座位坐下来。
“外地人。”酒保并没有停下手里的活。
“嗯。”
“你是从吉尔尼斯来的么?”
“像么?”
“不知道。你的相貌不像库尔提拉斯人。我见过库尔提拉斯人,阿拉索跟洛丹伦的家伙。”
“看来你生意兴隆通四海。”
“没听过这种口音。你一定是吉尔尼斯人了。喝点什么?”
“不那么冲的酒。”
“啊看来你们南方人不喜欢辛辣的酒。”
“只是我。”
酒保从瓶子里倒了一杯推了过来。“最不冲的。”
瞅了瞅杯子里有些乳白色的液体,我看了酒保一眼。他挑了挑眉毛。
闻着没什么味道,我仰头一饮而尽。“这就是你说的最不冲的?”我放下杯子。
“这是最不冲的酒,它有个好听的名字,雪沫。”
“你们这的雪沫子味道世界第一。给我一点吃的,叫我换换口味。”我用牙齿刮了刮舌头。
他端上来一小块乳酪。“奥特兰克乳酪,世界闻名,你们吉尔尼斯人应该听说过。”
奥特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