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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战斗结束后就开始聊天,这种等待简直就是煎熬。这比偷听王储那晚更叫我心焦。屋里这对狂蜂浪蝶又吃又喝过了好一会才没了动静。我的胳膊已经有点发麻了。

我从窗外往里看了看那俩人确实睡着了,就从窗外钻了进去。打开了上锁的屋门把门外的埃布尔放了进来。

埃布尔并不言语,只用眼神示意我干活。我像幽灵一样,抑制了我的呼吸和心跳,我站到了床边的阴影里,静静地盯着床上这两位。两条白花花的肉体就像刮干净的猪。

男爵脖子里没有东西,他的右手上戴着两个戒指。我低头凑过去看。女人身上独特的香味钻进了我的鼻孔。在朦胧的月光中,女人的身体似乎分外的娇嫩。不过我没多少工夫在这欣赏这个女人的身体。

应该不是男爵的戒指,感觉太小了。我抬头向埃布尔摇了摇头。

然后他开始翻他的衣服,然后他对我摇了摇头。我皱起了眉头,这玩意这么难找的?我摸到他衣服身边,仔仔细细的摸每一个边角。直到我在他上衣外套的胸前摸到了那个胸针。

说是胸针吧,确实是个胸针,但是这个胸针圆形底座叫我不得不怀疑。我给他取了下来,摸了摸,然后掏出了男爵的日记本,在微弱的月光下,这个上面的花纹跟日记本上的印痕一模一样。

我抬起头给埃布尔一个眼神,他撇了撇嘴。

埃布尔拿着这个玩意闪出了门去。这个玩意要是被带走了,明天估计全城都得翻了天。我赶忙追了上去。

“你疯了!”我轻轻的关上门,压低了声音说。

他也不搭茬,从怀里掏出了蜡烛和封蜡还有一个油布包。

“你要做什么?”我看着他点燃了蜡烛,红色的封蜡在蜡烛的炙烤下融化了,滴滴答答的滴到他放在桌上的信封上。然后他将印章按到油布包上,又狠狠的将印章按到了封蜡上。

“擦干净,放回去。”他递给我。

我狐疑的看着他,接过了他手里的胸针。他自顾自着吹着封蜡。见我不动,他压低了声音说:“擦干净,放回原处。完活,我在下面等你。”说着向我使了个眼色。

完全是一头雾水的我除了照做还能做什么呢。“你这是做什么?”完活后我紧跟着他走进了黑暗的巷子深处。

“或者是必要的工作。”

“什么叫或者?或者必要的工作?”

“你以后会知道的。”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对了,明天你跟王储出去注意安全。”

我看着他的眼睛,这个家伙每次给我的嘱咐我真不知道是祝福还是忠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