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尧来到朱云达面前,伸手按在他脖子上,掌心喷涌出一束白光,没入对方脖子中间的那道红色细线中,随即细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直至消失不见。
“你现在可以说话了。”见此情景,秦尧默默收回手掌。
“啊,啊……”
达叔小心翼翼的喊了两嗓子,发现没有窒息感后,整個人顿时放松下来,吐槽道:“妈呀,可憋死我了,第一次知道不能说话比不能做嗳还难受。”
秦尧:“……”
九叔:“……”
朱祥奋嘴角一抽,连忙捂住达叔嘴巴,警告道:“三叔,这不是在咱们自己家,话可不能乱说。”
“把你的咸猪手拿开,昨天我才看到你用过。”达叔一把甩开朱祥奋的手,连忙呸呸几声,一脸嫌弃模样。
朱祥奋:“……”
这特么也是能乱说的吗?
“咳咳。”
九叔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攥起拳头,轻咳两声:“你们身上带朱云钧的随身物品了吗,我试试能否通过占卜确定他位置。”
“随身物品没有,但我将他给我们写的那封信带来了,不知有无作用?”朱祥奋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封折叠起来的白纸,递送至九叔面前。
九叔伸手接过信纸,运转法力,以信纸为因果线,掐指推算。
许久后,他手指微微一颤,将信纸还给朱祥奋,严肃说道:“他如今不在港岛。”
“不在港岛在什么地方?”达叔当即问道。
九叔:“澳门!”
几天后。
澳门菠菜大楼前。
九叔指着金碧辉煌的大楼道:“朱云钧最后消失的地方就是这里。”
站在宛如皇宫般的赌场前,朱祥奋心脏微微一颤。
澳门的博彩历史可以追随到晚清,当时就有番摊,骰宝,铺票,山票,字花等等多种多样的赌博方式。
某某条约后,实际控制澳门的葡萄牙官府为了收割民间财富,促使博彩规模化,导致澳门一步步成了东方赌城。
博彩,既是赌博的意思,同样也是一家集团的名字,在这座赌城中拥有巨大能量。
得罪了博彩集团,怪不得以二叔的实力来说都没走出这栋楼。
“让开,让开。”
这时,一群身穿西装的保镖浩浩荡荡的走了过来,冲着挡在身前的秦尧等人说道。
朱祥奋气势被夺,下意识就要拉着三叔让开。结果三叔却待在原地纹丝不动,只是抬头看着一個方向。
朱祥奋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秦尧挺身而出,拦在所有人身前,冲着走到自己面前的保镳说道:“路这么宽,你们绕一下不就完了,凭什么要我们让开?”
“哪这么多废话。”一名保镖怒斥一声,伸手猛推秦尧胸膛。
“啪。”
秦尧反手一记大比兜,狠狠抽在对方脸上,狂暴力量顿时就将其撂倒在地。
“保护雇主。”旁边的保镖低喝一声,下意识就要去拔腰间的手枪。
“啪。”
秦尧抬手一巴掌,紧接着抽在他脸上,将他也惯倒在地,冲着被一群男人保护在中间的红衣女人说道:“你家狗素质这么低的吗?你就没告诉过它们,出门在外,不能乱咬人。”
“放下枪。”一身红色外套,内衬女士西装的短发女子摆了摆手,冲着身旁的保镖们说道。
“你是,高少少?”
朱祥奋盯着这女人看了一会儿,突然高声说道。
“朱祥奋?”高少少看了他好一会儿,终于将其认了出来,诧异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是来找我二叔的,你这是什么情况,发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