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施法试图操控他的时候,他就在我那里。”
皆闻愕然:“您与他……”
“先别管我与他是什么关系,我亲眼所见,他感应到了你的攻击,却一点事情都没有。”一休说道:“不用我说,你自己应该明白这代表什么吧?”
“不可能,他修为……”皆闻下意识反驳。
“听说你去茅山了?”一休打断道。
皆闻话语一滞,未说完的话只好重新咽回肚子里:“是,原本我期望着通过茅山追回本门之物,不曾想那茅山掌门竟选择包庇门下弟子的恶行。”
“那你想过没有,茅山掌门为何会包庇他,他姓茅吗?”一休追问道。
皆闻一愣。
他好像从未考虑过这個问题。
一休满脸无奈,叹道:“你对他一点了解都没有……你以为以你现在的实力来说,就能不把别人放眼里了吗?”
“前辈,他只是一個人师。”皆闻忍不住说道。
“他不仅仅是一個人师!”一休道:“一個人师,有资格让茅山掌门包庇吗?皆闻,今日如果来的不是我,你恐怕就是和空见一样的下场了。”
皆闻身躯一颤,森然寒意瞬间袭上心头……
次日清晨。
百货大楼。
一排黄包车整齐有序的排列在墙角边,车夫们成堆成堆的聚在一起,一边聊天吹牛,一边物色着合适的客户。
“我给你们说,前两天我拉了一個白玉楼的姐儿,我的天,那叫一个漂亮啊,身上的香气迷得我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差点给送错地方。”
“这有什么好吹嘘的?前两天我拉着任珠珠小姐来大楼,我炫耀了吗?”
“任珠珠是谁?”
“瞧你们那孤陋寡闻的样子,任珠珠是任洪洋任老爷家的千金,刚从国外回来,和你们这帮泥腿子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说谁泥腿子呢?”
众人大怒,撸起袖子就要打人,吓得那车夫连连求饶,这才勉强掀过此篇。
“大胆,平常你不是挺能说的嘛,今日为何一言不发?”嘴角有颗痦子的中年车夫拍了一下身旁的小胖子,疑惑问道。
张大胆没好气地说道:“懒得和你们比较。”
“嘿。”听到这话,有人就不乐意了,梗着脖子问道:“张大胆,你车上拉过什么美女?”
男人啊~
那该死的胜负欲一旦被激发出来是不分年龄的,什么都能用来比较。
甚至会打那些毫无意义的赌,就单纯地想要听别人说一句:算你厉害。
“任婷婷算不算美女?”张大胆高高昂着头,若非是身高不够,便能用鼻孔看人了。
“吹吧你就。”
众车夫明显不信,其中一個甚至还嘲笑道:“大胆,都说你胆子大,没想到这牛批吹得也大。”
“噗。”
“哈哈哈。”
一群车夫顿时大笑起来。
张大胆哪能受得了这种刺激,涨红着脸说道:“如果我能证明所言非虚,你们又怎么说?”
“叫你爸爸都行。”那车夫怪笑道。
“呸,爸爸没有你们这群逆子。”张大胆眼珠子一转,高声说道:“这样,如果我能证明,在场的各位今天所有收入都要分我一半。”
众车夫诧异不已,原本怪笑着的那人也敛去笑容:“你怎么证明?”
“你们派两三個代表,跟我进大楼内找任小姐,一问便知。”张大胆智珠在握般说道。
“嚯,你这么勇?”
“不勇怎么叫大胆?”张大胆拍着自己的胸膛道。
“我跟你去,看你是不是虚张声势。”那人说道。
张大胆不再废话,一挥手,昂首挺胸地向百货大楼走去。
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