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希言小黑屋,进去的只有晴尺一人,鼬留在了庭院之外。
一样的纹路、一样的挂画、一样的镜子,还有书架前一样的人儿,晴尺的心情却不一样了。
对于去而复返的晴尺,希言难得没有继续盯着书看,这一次仔细打量起他来。
“那啥,其实我们不是敌人。”晴尺张嘴就认怂,态度十分友好。
希言理了一理额前的紫色刘海,送给他两个干巴巴的字,“哈哈。”
晴尺很想怒拍桌面硬气骂人,但想想还是得来软的,女人是水做的没错,但是宇智波族人的精神史都不太正常,硬的估计不好使,万一反扑,自己就得凉凉。
一个不讲道理的女人,还是一个精神不太正常的不讲道理的女人,晴尺自信自己是人家砧板的肉罢了,实力不够,从心来凑。
“其实我跟宇智波无仇无怨,还被木叶的人仇视,我们是可以成为朋友的。”
“宇智波不需要朋友。”希言冷冷地回到。
“那你说吧,我凭什么帮你。”晴尺突然耍赖,明明就是自己来求和,聊两句却变味了。
这个转折的幅度有点大,令那盏灯忽明忽灭的,晃得屋里的人影忽大忽小。
希言有点宕机,脑袋抖了下才反应过来,暗道什么人啊,但还是开了口,“你父亲是被冤枉的。”
“我知道,我的父亲高大伟岸,伟大无私,肯定不会做出对不起木叶的事情!”晴尺说得似模似样,简直义愤填膺。
“你那时候只有两个月大。”希言表示你别吹了,那时候你鸡儿都没出壳呢。
“我梦到的。”
希言:……
盏灯的火光有些萎缩,担心自己这点小火光会被掐灭,让屋中一下就黑暗起来,两人看不清各自的脸色。
希言的小拳拳不知何时已经攥成拳,眼中那半个勾玉似乎有些动静,最后还是控制住了,“是团藏散布的谣言,我可以帮你平反。”
“不用,只要弄死团藏就行。”晴尺图穷匕见,整个木叶,他恨的其实只有团藏,加上厌恶这狗东西的阴险,不杀不快。
“可以。”希言的话,仿佛给了盏灯希望,令它重新露出头来,让屋内恢复光亮。
晴尺得到肯定的回答,喜形于色,知道自己的小命是保住了,否则回到木叶还得面对不停的暗杀,谁遭得住呢,他还是个孩子啊。
本着投桃报李,晴尺开始充当狗头军师,忽悠起来。
“老实说,你为什么不直接找人替代了泉羽大叔?”在晴尺看来,只要想做,换掉个管财务的应该不难吧,弄死不要,弄残就行。
希言眼眉一挑,好看的一笑,拨弄着盏灯的灯芯,“知道火之国的大名吗,人想要的是木叶内部互相制衡,而不是火影一家独大。”
“不会吧,泉羽大叔是大名的人?”晴尺有点方,轮到他转不过弯来。
“不是,我们宇智波不会臣服弱者!”希言十分肯定的否掉晴尺的猜测,“大名的人资助宇智波,泉羽就是联系人,不能动他。”
这话说得本来就昏暗的屋子又黑暗了几分,晴尺有些看不清一切,你们忍者的世界也太复杂了吧,我滴亲娘。
希言继续说着,“所以你能做的只有一个,说服泉羽投靠我。”
晴尺冷汗直流啊,合着说了这么多,其实是想告诉自己,知道得越多,就越陷入其中,别想抽身,今天你不答应,就别想活着离开,老吓人了。
简单说就是,要么听话,要么死。
火之国大名资助宇智波,让他们抗衡火影,但是宇智波内部却想利用大名的资源来政变,然后三代却按住了泉羽,让这枚关键的棋子静置下来,一方面让大名放心,一方面将硝烟给隐藏在黑暗中。
晴尺很想扑在地上哇哇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