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如此,师弋就这样被韩家给遗漏了过去。
而那壮汉也没有想到,在他发酒疯的范围之内,会混入这样一个他惹不起的存在。
以往,即便这壮汉酒后与他人起了冲突,对方最多也不过与他同阶,都是胎息境层次而已。
就算真打起来,最后谁也奈何不了谁。
再者说酒宴的主办方,也不可能看着两人一直打下去。
最后的结果,大概率会不了了之。
而修为弱于这壮汉的,直接一斧子就被他给劈死了,更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所以,一直以来。
尽管这壮汉的行事一直不招人待见,但是却始终都没人能把他给怎么样。
然而,这一次犯在师弋手上,很明显与以往不同了。
看着被对方以单手五指,轻松捏在手中的斧刃。
这壮汉拼尽全力,也无法将他的本命法宝,从师弋的手上给抽出来。
那斧刃就如同,与对方的手牢牢粘住了一样。
另一边,杀性已起的师弋,抓住那妄图逃脱掌控长斧。
同时,抬起手臂猛得将这长斧一般的本命法宝,朝着那壮汉掷了过去。
那长斧在师弋所施加得巨力之下,毫无抵抗之力的冲着其主人飞了过去。
看着带起呼呼之声,朝他快速飞来的长斧。
那壮汉顿时大惊,他连忙想要重新控制住他的这件本命法宝。
可是,有劫修锻体素质加身的师弋,这一掷之力又岂是他能够止住的。
尤其是两人之间的距离,本就没有几步远。
没有距离作为缓冲,想要挡住师弋的全力一击,以对方胎息境的修为根本没有可能。
果然,那斧头呼啸而至,那壮汉别说将之逼停了。
甚至连将这件本命法宝虚化之后,重新收入体内的时间都没有。
伴随着其人的一声惨叫,这壮汉壮硕的胸口直接被他自己的本命法宝,开了一个大洞。
血水从那伤口之中,呼啦一下喷射而出。
位于壮汉身后一排座位的桌子,完全被这溅出的血水淋了个正着。
不过,受此无妄之灾,却没有一人敢来言说师弋的不是。
受到如此致命伤,那壮汉直接重重的扑倒在了地上,当场气绝身亡。
不多时,一队韩家仆役走了出来。
将那壮汉的尸体像抬死猪一样,直接抬了下去。
同时,他们还撤下了被壮汉的血水所污染的食物,并为那些修士换上了新的。
那熟练程度一看,就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了。
这时,周围再次恢复了原状。
其他修士再次互相聊天攀谈了起来,就如同宴会最开始时一样。
如果不是渗入地下的血水仍在,有谁会猜到这里刚刚死了一个人。
实力强的杀死实力弱的,在弱肉强食的修真界,乃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以往那壮汉借着酒劲,杀死比他修为低的人。
当时现场的状况,也和现在如出一辙。
只不过,今天死的这个人恰好是他本人罢了。
从加害者变为受害者,身份的转变就是如此戏剧。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宴会并没有因为,此人的死亡而出现什么波动,一切依旧在照常进行着。
不过,在此事发生之后。
韩顾从上首座位来到了师弋的面前。
其人看着师弋,一脸歉意的对师弋说道:
“没想到道友竟然是,一位胎光境同道。
我韩家作为宴会的主办方,没能及时察觉此事。
以至于让无谓之人惊扰了道友,实在是我这主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