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了,敢问阁下就是师弋么?”一名身穿五雷宗道袍的坤道,行至师弋跟前出声问道。
师弋眼见不认识对方,却还是点头道了声是。虽然因为个人原因,对五雷宗这个门派殊无好感,不过在对方没有招惹到师弋时,师弋倒也不会随便迁怒于人。
“没有认错,那真是太好了。今天乃是本门新弟子入派大殿,刚刚宗主驾临,于山门内一眼就看到了阁下,宗主见此机会,想要与阁下单独聊上几句,所以特意派我前来通报。之前我还在担心这里人太多,怕问错了人徒惹尴尬呢。”那女修见没有认错人,松口气似的拍了拍胸口,笑着对师弋说道。
“五雷宗宗主想要见我?不知所为何事?”师弋闻言,不由皱了皱眉头,心中大感诧异,不由疑惑的出声问道。
自己能想到的,和现任这位五雷宗宗主,产生交集的地方只有两个,一个是当初雷泽和张端宽和师弋签订的寻人委托,其真正的推动者正是这位五雷宗宗主。
对方想要借助五雷玉书炼形篇,将他圆觉境的修为,朝着圣胎境的方向推一推。
不过,如今雷泽和张端宽这两位和自己签订符契的当事人都已经身死,那符契自然已经无效了。
不单如此,最重要的是自己的耀金钩已毁,没有了这件法器,自己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这五雷宗宗主绝不会因此事来找自己。
既然不是这个原因,那就只能是关于颜琅的事情了,果然那女修接下来的话,马上验证了师弋的猜测。
“宗主对于当初在五功山禁地内发生的事情,还是心有疑虑,所以想找阁下聊聊。”那女修笑着对师弋解释道。
“呵呵,如今都已经过去三个月了,我不是都已经签订了保密符契么,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师弋对于当初的事情,还是有些耿耿于怀,于是呛声道。
“宗主说,他对于颜琅跟脚已然有了一些头绪,想和你聊聊的目的,也是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测,宗主听说师弋你和那颜琅曾有旧怨,想必你通过五功山之事也能看出,颜琅并非心血来潮才做下这些事情的,他有着自己的目的,而且很可能有着同谋的存在。
你先前杀了颜琅,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提前知道底细也好早做应对,于你而言也是有利的,不是么。”那女修对于师弋的态度不以为意,反而笑着向他解释道。
师弋闻言不由有些沉默,虽然互为仇敌,但是颜琅有多强,师弋自己心知肚明,当时如果不是因为张端宽那同归于尽的打法,让颜琅受到重创,面对巅峰时期的颜琅,师弋有很大的概率不是其对手。
那料敌先机的对敌经验,连五雷宗的心念电转都不是其对手,而最令人胆寒的一点是,为了存活他可以毫不犹豫的舍弃臂膀,为了达到目的他也可以眼都不眨一下,将萧千山阵眼的位置换成自己。
当时在禁地之内,颜琅触发法阵,拼死也要把山岳人首领的尸体送出禁地,很明显法阵的另一端是有人接应的,真不知道他的同伴又是怎样的存在,如果也和颜琅一般,想想都让师弋感觉头疼。
虽然头疼师弋却不会畏惧,因为他知道颜琅看似强大,只一人几乎全灭了五雷宗的试练弟子,外加胎息境和伏气期修士各一个,说起来战绩也很唬人。
其实呢,这并非全部源于颜琅实力本身。通过萧千山的回忆,师弋知道颜琅非常狡猾的利用山岳人吞吐天地元气的特性,才有机会弄死了雷泽。
之后的对局颜琅充分利用了五功山内禁制,不然光是伏气期的张端宽都够他喝一壶的,就更别提胎息境的雷泽了。
师弋不会否认,修为被压制到炼精期内,颜琅的近身搏杀能力确实很强,手段高了自己不止一筹。
不过就像当初颜琅没料到,师弋会有储水能力这个底牌一样,师弋并非停滞不前,就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