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却摆着手打趣地说道:“官爷说笑了,老人家我能有什么目的?不过是见大家辛苦,想过来送点粮食罢了,还请军爷笑纳。”
姜雨生也疑惑不已:“大哥哥,我看这位老伯是位好人,你看那些河工吃得可欢快了,我们也尝一尝吧,要是有问题的话,河工们不也出问题了?”
老伯顺势接话:“就是,快尝尝吧。”
说罢,借着这个由头向姜雨生靠拢。
“妈的,陈北动手!”
陈南根本不相信这位老伯的话,看他装扮就是普通农民,一般的农户根本不可能拿得出来这么多粮食,再加上此人看上去老,却能背动这么一大袋东西,怎么可能?
陈北没看出什么来,可他相信自己的兄弟,见陈南让他出手,他没有丝毫犹豫,陌刀赫然抽出,一刀向着老伯劈来。
眼看刀光将至,老伯不再装模作样,脚下突然灵活起来,不仅躲开陈南致命一刀,还射出两枚银针,直指姜雨生。
好在陈南手疾眼快,持刀将两枚银针挡住。
见状,陈南气得不行:“你到底是什么人?我们奉命在此守护运城,难道你想出手让洪水淹了整个运城?”
“准了。”陈南说道。
姜雨生亦附和道:“老伯伯,你们不要乱杀好人,那位皇帝哥哥只是想要救人而已。”
一箭穿透一名死士胸膛之后,又射中另一名死士的额头,两名死士惨死当场,连遗言都来不及留。
老伯呵呵笑道:“你就猜吧!”
就在这些假扮农人的死士准备暴起杀人之时,陈南陈北相互之间使了个眼色,二人趁着说话间早已将手雷紧紧握于手中,就在老者说完之际,手雷迅速扔出,而后带着姜雨生迅速后撤。
正当陈南准备下死手时,姜雨生又站了出来。
眼看身边同伴不断倒下,老伯眼中变得越发阴狠。
话音未落,异变陡生,那些河工吃下大饼之后个个体力不支昏倒在大堤之上,而那些送饼的农人,此时皆换了面目,露出眼中凶光,不知从哪抽出兵刃,向着陈南陈北姜雨生三人一步步靠近。
“可恶!”老伯怒吼一声,将手中匕首指向三人:“无论如何,务必要完成任务,给我冲!”
老伯冷笑不已:“我可不管这么多,只要阁主下令,我们照办便是,对不起了,你们三位,就留在此地吧!”
只见陈南陈北二人掀开身后披风,里面露出的三十连弩正散发着阵阵寒光,二人将连弩取下,对着这些死士疯狂射击。
陈南收起那副嬉笑面孔,眼中闪过一丝怒色。
这些死士在情报上看过手雷的信息,可压根没见过手雷长什么样,这也不怪他们,见过手雷的,要么是秦怀道的亲军,要么已经死了。
陈南连射边打趣他:“各位死士,你们已经被我三人包围了,若再不投降,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我说老伯,你搞清楚点好不好?明明是你们带这么多死士想来要我们性命,我们只是出于自保被迫反抗,你这么说好像是我们要杀你们似的?”
此时的他完全没有发现,身边的死士已然全部没了。
领头的那位老伯目光冷凝:“首领说得没错,你们就是秦怀道派来观察河水流速的,若是将你们斩杀,黄河上游水量增加,还有谁能给正在三门峡治理河道的秦怀道预警?”
老伯这才后知后觉,对着麾下大喊:“快趴下!”
“你要知道,我们原本的任务,只是在运城段堤坝监测流速和水量而已,为恶者倒打一耙,就能理直气壮指责他人吗?”
又有三支箭矢分别飞向三名死士,这三名死士应声倒下,身体只剩抽搐余力,不一会儿就变成了尸体。
“可恶,你们杀我这么多兄弟,今日若不杀掉你们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