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霞密布,红日当空。
苍茫大地上,两支庞大的骑兵正相向冲锋,马蹄声轰鸣,震荡天地,地面都在颤抖,放佛随时可能裂开。
薛仁贵一把当下,身上披风随风飘扬,猎猎作响,一双虎目如炬,死死盯着前方越来也近的突厥,从容拿起一张大弓,搭上三支铁箭,缓缓拉开。
大弓受力,嘎嘎作响,放佛要绷断。
“砰!”
一声弓弦震响,三支箭呼啸而起,如流星,视闪电。
前方冲上来的一员大将来不及闪避,被一箭穿透心脏,身体猛地一僵,跌落马下,另外两只箭也凶狠地钻进另外两名将领身体。
一箭,三杀!
“薛将军威武!”
身后将士们饶是早已见多不怪,还是忍不住欢呼起来,士气瞬间被点燃。
薛仁贵神情冷漠地再次拿起三支箭,迅速拉弓,再次射杀过去,又是一连三杀,三名敌将跌落马下。
“好!”
“将军威武!”
将士们再次兴奋地欢呼起来,嗷嗷大叫,士气再次飙升。
眼看两支大军就要冲撞在一起,薛仁贵放下大弓,拿起马槊往前一指,怒吼道:“兄弟们,虽然杀——”
“杀——”
怒吼声震天响,令天地都变色,大军拼命打马,一拥而上。
反观突厥大军,连续几名大将被射杀,士气大跌,加上无人接管指挥,队伍有些乱,气势随时消失,不少人更是萌生退意。
“轰!”
两支骑兵狠狠撞击在一起,直撞得人仰马翻,骨头断裂声,肉体撞击声,落马的惨叫声,受伤的哀嚎声,此起彼伏,响成一片。
大兵团作战,残酷的让人绝望,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薛仁贵手上精钢马槊犹如有了生命,上下翻飞,左突右刺,一口气斩杀十几人,瞬间冲到一名战将跟前,一个横扫千军猛劈。
“呔——”
对方怪叫一声,抡起铁矛格挡。
“咚!”
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响起,对方身体被打得横飞出去。
薛仁贵一身怪力根本无人可挡,杀的兴起,精钢马槊旋斩,快如闪电,眨眼间撕开好几人脖子,战马通灵,带着薛仁贵往前冲去,瞬间来到一名战将跟前,薛仁贵大喝一声,马槊如神龙咆哮,带着洞穿一切的气势扎去。
对方大骇,奋起力量反打,试图格挡开。
“噗哧!”
精钢马槊实在太快了,一枪洞穿对方身体,薛仁贵奋力一收,带出一大蓬鲜血狂飙,对方身体一软,跌落马上。
“跟紧我,杀——”
薛仁贵大吼一声,马槊一震,再次朝前冲杀过去,无人可挡。
将士们被薛仁贵的悍勇刺激的嗷嗷叫,抡起战刀奋力砍杀。
反观突厥骑兵,缺乏人指挥,又无人能挡得住薛仁贵,士气大跌,哪里挡得住如狼似虎一般冲杀上来的汉州军,不少人开始后撤。
薛仁贵带着人奋力冲杀,也不知道杀了多少,忽然感觉眼前一亮,定睛看起,这才发现已经杀透敌阵,毫不犹豫地带兵杀回去,直杀的人头滚滚。
突厥骑兵哪里扛得住,开始大规模溃逃,薛仁贵带人追杀一阵,收拢战马后朝前冲去,很快来到一座山下,山上光秃秃的,沙漠化很严重,山下却绿树成荫,水流潺潺,有一条窄路可以上去。
上山路有突厥兵把守,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看到汉州军过来都慌了,赶紧敲锣示警,张弓搭箭。
薛仁贵来到上山入口观察,旁边竖起一块大石头,上书“铁门关”三个字,这是一种险关,只有一条路可以上去,也是一座兵家必争之地,据守此关,北拒焉耆,西镇龟兹,东逼渠黎。
当初从于阗出兵,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