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想要看看对手的伤势。
年龄大一些的女孩如同一只乳燕,飞掠至场中,虽然有些胆怯,但依然张开双臂,挡在徐熙身前,壮着胆子大声说道:“站……站住,不准伤我爹爹!”
徐熙看着她色厉内荏的稚嫩模样,就如同看到了当年在山谷中目睹父亲被唐方润打倒的自已,只是那时候幼小的自己远没有现在的她这么勇敢……
就在徐熙心神失守的时候,中年女子和另一个女孩也急奔过来。
“夫君,夫君,你怎么样?!”中年女子扑倒在地,匆忙扶住唐方润的身子,焦急的问道。
“我没事……”唐方润挤出一丝笑容,有气无力的说道:“思秀,当年徐浩自焚一事……我是知道的,可我怕你……怕你离开,瞒了你这么多年,你能原……咳咳咳……”唐方润连声咳嗽,再次喷出一口鲜血。
中年女子吓得脸色煞白,哽咽着连声说道:“夫君,你快别说话,我都明白,我没有怪你,从来都没有过!”说到这里,她又焦急的看向场边:“家主,求求您,快救救方润吧!……”
邱夫人没做回应,而是扭头看向薛畅。
而薛畅则是在看场中的徐熙,虽然他这位徒弟只需轻轻一掌,就能将挡在他身前的女孩扫开,但徐熙却站着没动,深知徒弟脾性的薛畅这才对邱夫人说道:“不用担心,我徒儿功力尚未精深,又并非是用手掌直接击中那位唐长老,他看似伤势很重,其实只是被刚勐的真气伤了胸前脉络,只需用外力平复紊乱内息,再辅以丹药,很快就能好转。”
其实如何疗伤,邱夫人自然也清楚,她要的就是薛唱的这番话,这意味着逍遥派这一方准备结束这场比斗。
“多谢薛掌门!”邱夫人长出了口气,这才飞掠向场中。
这时,江士佳也走入场中,大声宣布:“这场决斗胜负已分,双方如无异议,还请各自返回本派,不得再做纠缠!”
听了这话,徐熙稍作犹豫,转身就走。
薛畅悄无声息的走在他身旁。
“师文,我……?”徐熙语气低沉,欲言又止,不甘、懊恼、沮丧在脸上交织。
薛畅正色的说道:“小熙,不问青红皂白,以杀对杀,以仇报仇,这是曾经的江湖痼疾。你能够及时收手、做到问心无愧,实在是一件了不起的事!”
徐熙闻言神情稍霁,忍不住回望练武场,看着那熟悉的身影在仇人身边忙碌,却始终没往自己这边望上一眼,神情再次变得阴郁。
薛畅看在眼中,搂住他的肩头,语气温和的说道:“走吧,孩子,你的师弟师妹在驻地忙着再一次筛选那些初学者,还等着你这个大师兄赶回去一起商议,决定哪几位才是最后的入门弟子。
你师母今天可是亲自下厨,准备做一桌好菜,好好的犒劳这几天一直在忙碌的你们,到时候我和你师母可得好好的敬你们几杯,你可千万不能缺席!
还有啊……茵茵今早上告诉我,她昨天晚上做梦,梦见徐哥哥,给她捉丁丁猫(蜻蜓)玩,一个劲儿的说要见你,我好说歹说才劝住他,一会儿在路上,你顺手捉一只,免得她见到你再闹……”
薛畅唠唠叨叨的说着,这些话语犹如一束束阳光,流淌进徐熙的心里,驱走内心的阴霾:是啊,我是没有了父母,但我却拥有一个更温暖的家!
“师父您说的对,我们是得赶紧回去。”徐熙应和着,加快脚步,走出巡武司,自始至终再没有回望练武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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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刘永踏入逍遥山庄内院与外院之间的一个特殊庭院,这个偌大的庭院不像他处有山石花草、水榭亭台,只有两栋犹如仓库一般宽敞高大的殿阁,一栋是练武场、一栋是内功房,只有逍遥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