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荀攸回答,蔡瑁又厉声道:
“子和战死,尔等都说是张允从中行凶,好啊,刘备在长坂坡大败,一路逃窜,关羽又是如何正巧接到刘备?
关平突袭江陵,死的也是焦触,文聘却也身负重伤,只能落水逃走。
之后关平再袭江陵,是如何混进傅巽家中将其全家绑走,之后北军武库走水,难道又是我荆州人手笔?
吾兄黄汉升武艺高强,纵然不敌,总也进退有度,本来已经包围夏口,曹仁都能逃回来,为何吾兄落在贼人手中!”
“我敢担保傅公悌说的句句是实,汝敢不敢担保陈群无恙!汝敢不敢!”
毕竟是掌控一方统帅大军的蔡家家主,蔡瑁愤怒的吼声宛如天雷,尽管帐中曹军都身经百战,但还是下意识地感觉到了一丝逼人的恐惧。
暗记也好,陈群的语句也好,那只是颍川几人明白。
可傅巽却用蛮语清清楚楚写下了陈群为叛逆,还说陈群即将策动这是诈降和火攻。
荀攸额上的汗珠已经不断地沁出来,他有心解释,他这江上消息来去不畅,他又怎敢担保陈群一定是按照自己的设想。
“下官,下官……”荀攸额上的汗珠不断地滚滚而下,“下官愿去江上迎接长文,诸君尽管做好准备,如果贼人火攻,还请即刻散开。”
蔡瑁冷笑道:
“好啊,不过公达也别坐蔡某的船了,万一稍稍有些损失,蔡某可不好交代啊。
我这就传令手下儿郎散开,全看尔颍川之人如何葬送三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