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里。
徽月紧紧拽着铃铛,感激的点点头:“谢谢沛文姑姑,你真是周到。”
沛文伸手摸摸她的头:“傻孩子,你现在这样,怎能叫我不担心?”
担心沛文姑姑多想会难过,徽月急忙握住她的手,笑眯眯的说:“沛文姑姑,我现在虽然看不见,但是我已经习惯不少了,不会像之前那么容易撞到摔伤了,所以你不要太担心了。”
“哎!”沛文轻叹一口气,“你还有时间劝解别人。”
徽月傻笑了两声。
沛文只道:“等过段时间我去研究古书看看有没有让你眼睛能看到的办法,若是成功了,说不定还能成为医学奇迹呢!”
徽月知道沛文在乎自己,她感激:“谢谢沛文姑姑,你对我真好。”
“谁叫你是个不让人省心的丫头。”沛文无奈的说。
徽月自从没了双亲,就是沛文姑姑收养的她,从小到大,就属她对她最好,就像是自己的亲娘一样。
那时候她还想着某一天等沛文姑姑老了,自己在她身旁尽孝,如今看来是无望了,自己这样的身体不拖累她就已经很好了。
这个西海岸边的小渔村人们都很热情和善,徽月在这里生活的很是宁静。
那个叫庆红的姑娘是小渔村村长的女儿,为人大方热情,喜欢村里的阿牛哥,最喜欢对徽月讲一些村里有趣的大八卦。
两个人在接触之下成了很好的朋友。
这个渔村信奉西海神,便是那西海里的龙族,他们常年打渔,一直依靠他们庇佑。
所以有时候庆红也会说说那西海里的八卦给徽月听,徽月听的很是津津有味。
这样的生活平静的过了三个月,有时她独自一人的时候偶尔会在脑海里幻想自己某天跟玉白海边偶遇的场景,但是她又想到自己遇到他,他早就不记得自己的时候,整个人就会变得特别难过。
既害怕他过的不好,又害怕他过得太好,害怕他会与别的人成婚,可自己又清楚的知道他现在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要娶妻生子也是正常的事,可自己为何心里会那么别扭,到底在放不下什么?难道还痴心妄想他再遇见自己,喜欢自己吗?
爱情这种东西有时候真的会把一个人变得卑微,变得狼狈,变得一点也不像自己。
直到那天听到庆红说,玉白太子和云瑶仙子的婚事,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就连庆红不认识他们的凡人都觉得他们很相配,那她更说不出什么别的理由了。
她早该想明白自以髓换髓开始她就已经失去他了。
她现在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具残破的躯壳,有什么资格去配那高高在上的太子爷呢?
是她把他推远的,她又有什么好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