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绑定在一起,不是吗?”
“感谢?阁下您在说笑吗?诅咒就是诅咒,被绑定是我们自己的选择。我还是痛恨那些术士女巫的,如果我有法术,我也会诅咒他们。是他们毁了我的人生。”
“他们没有毁了你的人生,是你选择那样度过你的一生。而且在我告诉你地狱并不是终点,你不接受这个概念。是你想要为了一个终点,或者说一个承诺性的目标放弃自己当下的一切感受。是你为了与家族男性之间紧紧绑定在一起而不愿意面对诅咒本身。你现在竟然还能把这些事情都怪罪到术士和女巫身上?你为什么不去怪你的祖辈?
连始作俑者是谁都没搞清楚就开始无理的怨恨,地狱的确很适合你。你就把这里当作终点继续呆下去吧。
看不到当下的灵魂,就算再美好的事物出现在眼前,它们的内心只有毁灭一切的冲动。这个一切,包括你自身。”
“我不想和你继续说了,”伦恩愤怒地站起身,“我本以为这是一个轻松愉快的谈话,我太失望了。”
“对我失望?”
“你让我很失望,我以为你会更厉害一点,比如哗啦一下子解开诅咒。结果你只会骂人。地狱官员,真是可笑。”
“这就是我的办公风格,不喜欢的话,请吧,出门左转不送。”
“我会去和我爷爷说的,不要来找你,一点用都没有。”
我什么话都没说,摊着手指向大门口的方向。玉镯发光,大门砰地一声打开。
“请吧。”
伦恩一脚踢翻木椅,气呼呼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