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翩翩正蹲在池塘边,教育狗东西与黑心肝,
“这里以后就是你们的家,池塘里的灵鱼可不能偷嘴,要吃东西,你们去鸣涧峰捉灵兽吃,听明白了没有?”
狗东西立即打包票道,
“放心,我会管住它的,黑心肝要是敢偷嘴,我就抽它丫的!”
说着凭空挥了三记蛇尾,黑心肝见它将蛇尾挥舞得虎虎生风,不由得噤若寒蝉。
傅青山赶到的时候正看到这一幕,看来狗东西还是牢牢占据着云翩翩的心嘛!他也不废话,直接钻进厨房,忙活着给云翩翩做好吃的。
一个时辰后,摆满一桌子菜,傅青山拉着云翩翩入座道,“从今天开始,你的饮食包在我身上了,我一定会把你养得又白又胖。”
傅青山的手艺,堪比尤云,还在向薇与连无忧之上。云翩翩只堪堪扒了一碗饭,但却已是她重伤初愈后,吃得最多的一餐。
傅青山见她吃饱喝足后,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血色,心中满意。在他的食补之下,相信不出半年,她很快便会将状态补回来。
院中突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灵宠叫声,原来是鸡翅驮着小七赶了过来,正在泼辣地控诉狗东西与云翩翩好狠的心。
狗东西大骂道,
“你给我闭嘴,吵得翩翩头痛!我可告诉你,翩翩身受重伤,正虚弱着呢,最是不能受惊扰。万一你加重了她的病情,我把你炖汤喝!”
鸡翅连忙乖乖闭嘴,可怜巴巴地跟着狗东西进门去看云翩翩。
鸡翅缩小身形,只是半人高的肥硕鸟类,飞到空中展开双翼,却已是十丈大小的飞行坐骑。
云翩翩看它的羽毛油光水滑、一尘不染,不禁点头道,
“看来小七把你照顾得很好啊!胖了很多,也长大了许多,真该好好谢谢它。”
饭罢,云翩翩精神疲惫,便去房中躺下。傅青山期期艾艾地赶到她床边,问道,
“我今晚可不可以睡在厅中?我想守着你。”
云翩翩倒是诧异,这厮倒是变得斯文起来,赖在这里也知道跟她报备一下了,而且也不要求歇在她房中。
“随你。这座院子还是你的呢,我只是你的客人。”
傅青山不悦道,
“怎么可能?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我只是在你不在的时候,偶尔帮你打扫一下。”
碧云历三万二千九十六年十一月八日,云翩翩终于回到了燕山派的家。
当晚,傅青山并没有夜袭云翩翩,而是老老实实地待在厅中修炼。
睡觉对根正苗红的修真子弟而言,大概是一件奢侈的事情。云翩翩这半吊子,却心安理得地美美睡了一觉。
凌晨,天刚蒙蒙亮,傅青山就起身炖好了灵鱼粥,回洞府处理庶务去了。直到太阳落山,才回到小院儿,给云翩翩做些膳食补一补。
云翩翩刚开始还害怕傅青山对她过于粗暴,见他得忙得脚不沾地,没多少时间黏着她,心中不由大定。
在回燕山的路途上,云翩翩已问明三叔祖是否安好,原本回到燕山的第二天,她就想去看望三叔祖。
出门前揽镜自照,却又不由得踌躇起来。
把自己搞得苍老憔悴,原是为了试探傅青山对她有几分真心,但若是这副鬼样子去见亲朋好友,却又怕吓着了他们。
云翩翩不由叹气,自己真是一个双标得过分的女人,对亲人朋友总能无限包容、体贴入微,对傅青山,却处处挑剔。
如果说男人要满足心爱之人的全部幻想,将自己变成一个近乎完美的人,那这份感情,也实在是太沉重了。
可是,若无法感受到一个男人的足够诚意,哪个女子,又能轻易将自己的终身托付?
世人皆知爱情宝贵,得到它的,却寥寥无几。
别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