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翩翩容貌上比不得她们二人惊艳,她的美貌没那么有攻击性。不说话的她,像是一朵鲜花,娇艳欲滴,柔嫩多汁,很容易脸红。
虽然她开口说话的时候,与你想象中完全不同,十分毒舌,令人头疼。但是你非但不会怪她,还会一直盯着她的殷桃小嘴儿,惊讶于她那么有生命力,那么的活色生香。
这张小嘴儿一直“叭叭叭”的,好想堵上去,整个世界一下子清静了。
连无忧想到这里悚然一惊,可恶!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呢?看来他对老妈子一样唠叨他的云翩翩怨念极深啊!不想了,睡觉。
连无忧下学的时候,有个女修来找他,他不知怎地,就跟着她走了。
她带他去吃了顿大餐,花了一千五百万灵石。连无忧心想,比云翩翩还大方啊,他和云翩翩去吃过最贵的一餐一千万灵石,那次还是专程宴请十七,顺便带上他这个小尾巴。
吃完饭她带他去看戏,哦,原来是尤云。尤云是个票友,休沐日带云翩翩和他去看过两次戏,她小时候学过青衣,没事儿成天咿咿呀呀地调戏云翩翩。
今天云翩翩不在,尤云就时不时地调戏他一下,她捏着他的腮帮子叹道,
“又瘦了,这孩子怎么吃不胖。”
连无忧有些抵触,
“你是恶少投胎吗?成天不是调戏这个就是调戏那个。”
她不悦道,“你这人怎么回事儿?我成天调戏谁了?你不给我说清楚今天别想走!”
说着她扑过来,一下子把连无忧扑倒在包厢中的软椅上,两只手各捏着他一边脸颊的肉,不依不饶地道,
“说!我成日都调戏谁了?”说着手上一拧。
连无忧立时疼得眼里含了一包泪,委屈极了,
“你调戏的人多了去了,云翩翩在你就调戏她?她不在你就欺负我,你还是不是人啊!”
对面的人却是狐疑问道,
“我调戏云翩翩?云翩翩不在我就欺负你?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连无忧趁她一时分神松了手,却是把她搂进了怀中,亲上了她的嘴。
他气急败坏,心中怨念,你趁她不在欺负我?我可是男人,我欺负起你来,可就没别人什么事儿了!
他搂紧她一阵乱亲,略略察觉到不对,尤云的嘴好像比他想象中丰满?他突然已经想到了哪里不对,这个时候却已经是骑虎难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像一匹脱缰了的野马,带着极致的罪恶感一路狂奔!
连无忧醒过来的时候,满头冷汗。
他爬起来,去浴室里洗了个澡。正在清洗内衣的时候,云翩翩批着一件衣服,哈欠连天地走了过来,
“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在洗什么衣服啊?”
她被哗哗的水流声吵醒的时候,看了看房中沙漏,大概前世半夜三、四点,这死孩子,在搞什么啊!
连无忧做贼心虚地瞄了云翩翩一眼,她穿着一身小衣就起来了,胸前鼓鼓的,更显得腰肢盈盈一握。她身上批着的那件鹅黄色法衣,正是梦中去接他下学的那身儿。
连无忧吓得赶紧缩回目光。
这件法衣确实是尤云的不假,不过向薇与尤云都喜欢拿她们的衣服过来给云翩翩穿,说她穿这种款式好看。
云翩翩自己买的,都是冷色系的法衣,被她们驳斥好老气。
向薇喜欢把云翩翩打扮得花枝招展,尤云也不甘示弱,云翩翩就是那个任人打扮的小姑娘。
这个梦荒谬至极,可他确实是在梦中,与她合二为一,再也不分彼此。
连无忧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像被苦主拿住了赃物的小贼,恼羞成怒,
“要你管!我又不是洗你的衣服。”
云翩翩闻言怒道,
“你这破小孩怎么回事?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