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灰衣人来势凶猛,赵旭身后就是萧莹,不能躲闪,他单手抽出太常剑往前疾刺,那人见寒光一片,知道此剑锋利无比,身形像是折了一样倒下, 一脚对着赵旭踢来。
赵旭左手疾抓,灰衣人猛感左脚足踝上陡紧,犹如铁箍一般箍住。他右足疾出,径直踢向赵旭面部,这一脚劲力奇大,赵旭弃了他的左脚,手中太常剑挥手一格, 这人的刀顿时被一斩为二。
灰衣人大惊,嘴里不禁说了一声“好剑”, 将剩下的半截刀对着赵旭抛了过来,赵旭又用剑身劈开,这人见不能取胜,往窗口跑去,赵旭说道:“朋友不喝杯茶吗?”倏然就到了这人身后,这人心中又是一惊,顺手提起身畔茶几对着赵旭扔了过去,赵旭一拳将一张木茶几砸的粉碎,顺手拎起桌腿对着他的后心扔了过去,这人急忙躲避,身子一旋,竟然将桌腿抢在手里, 回身对着赵旭扔了过来。
“好!”赵旭叫了一声,不退反进,看准了桌腿的方向,挥剑猛劈。
这太常剑实在太过锋利,几乎就是无声无息的将桌腿劈开,剑势不减,直直的往这人头上砍了过去。
这灰衣人躲无可躲,只有站在那里等死。不料赵旭的剑在这人头顶猛地收住了,剑芒闪烁,离这人头颅不过半尺光景。
两人的动作都凌厉迅猛,这会停止打斗,赵旭看这灰衣人不过三十岁左右,身长八尺, 面目清隽,问道:“阁下何人?为何要刺杀我?”
这人看看赵旭, 又瞧瞧面上变色的萧莹, 说道:“原本以为认错人了,如今看来,也没有认错。今天落在你手里, 要杀要剐, 悉听尊便。”
这话奇怪, 赵旭将太常剑收了,拱手说道:“在下赵旭,未曾请教阁下高姓大名?”
这人见赵旭将兵器收了, 实感惊诧,再见他自报家门, 心说糟糕,问道:“你叫赵旭?”
赵旭昂首挺胸道:“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就是赵旭,赵旭就是我。”
这人问道:“那你认识李密不认识?”
赵旭心里疑惑,说道:“李密李兄,是瓦岗山的那位吗?不知他妻子生了男孩还是女孩?王伯当王兄、韩四娃几位朋友现在可好?”
这人见赵旭一连串的说了这么多,心里知道这人就是那个赵旭无疑,不过为什么刚才这个女子叫他“大将军?”
赵旭见这人始终对自己很是戒备,给萧莹说准备一壶热茶。萧莹知道两人有话说,再者觉得那人不是赵旭的对手,就走了出去。赵旭抱拳说:“朋友请了。”
这人知道赵旭身手了得,见他坐下,干脆也随身坐了,问:“阁下就是李密和王伯当口中说的那个陕州赵旭?可是为什么又是大将军?”
赵旭微笑道:“我是赵旭,我也是大隋右卫大将军,这两者并不冲突。朋友必然是瓦岗山英雄,莫非以为在下是左卫大将军宇文述,所以才要刺杀与我?”
灰衣人见赵旭三言两语将自己的心理说破,干脆的答道:“是,我是瓦岗徐世绩,只因为和宇文述作战,瓦岗人战败,我们全都走散了,我到了东都,想伺机中宇文述报仇。适才无意中听到大将军,以为宇文述在这里,没想到遇到了你。”
“李密妻子生了个男孩,王伯当和韩四娃都好,可惜其他兄弟……”徐世绩说着,眼睛看着太常剑,问:“你即然和李密王伯当几个交好,我在他们那里屡次听说过你这人十分的够朋友,怎么能做了大隋的大官?岂不是和我等兄弟为敌?”
赵旭轻轻一笑,不答反问:“请问徐兄早上吃了什么?”
徐世绩不明就里,说:“酒肉,如何?”
赵旭又问:“那中午呢?吃了什么?”
徐世绩说道:“烩饼和……”
徐世绩说了半截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