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平与陈年谷对视了一眼,有些吃惊道:“我那两个外甥刚从老家过来,哪里有钱买小院,这东华门街道的小院子,不得三千多贯才能落地啊?”
张载摇摇头:“老夫这就不知了。”
陈年谷颇为羡慕地扫视了几眼,倒不是说他在宴家受了亏待,寄人篱下与有自己的院子终究还是不同的。
他倒是有些纳闷,自己来京那么些年,别说买院子了,那都是年年举债,那些相识的人都被自己借了个遍,家里面给的钱,往往几天就花销了个干净,哪里济得了事,后来宴家透露想要嫁女的想法,他没有多想就答应了,没办法,穷疯了啊。
怎么到了儿子这里,他们进京到现在也不过是半年的时间,怎么就买了院子?
而且这客厅装潢虽然看不出豪华,但家具摆件,无不是气华内敛的物件,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便宜货,这两小子,怎么这么有能耐呢?
陈年谷不太会聊天,但宴清平却是善于逢迎的,不断地与张载拉近关系,当然,话题主要还是以陈定陈宓兄弟为话题,关心起两兄弟的学业身体健康等事情。
张载虽然有些不耐,但这也算是家长来关心子女学业,作为老师,总是要给与重视的,所以只能耐下心来一一作答。
宴清平也是会聊天,问了一些,也将自己所知给说出来,他感慨道:“哎呀,昨晚的元宵夜,恐怕再过十年也不会被人遗忘了,我这外甥陈宓啊,啧啧,了不得啊!”
张载昨晚睡得晚,却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听宴清平这么一说,似乎又整出了大事情?
张载第一次感兴趣道:“怎么,我那徒儿又做了什么事情?”
宴清平赞叹道:“昨晚元宵夜,陈静安的《青玉案元夕》一出,当即被认为是元宵词第一;
后一首《破阵子为王年伯赋壮词以寄之》,令王参军王子纯虎目蕴泪;
继而一首《贺新郎·甚矣吾衰矣》,李泰李子和当场老泪纵横;
之后一首自述《汴京冬雪初霁》,嗯……将思乡之情表达得淋漓尽致;
最后更是以一首《黄金缕·妾本钱塘江上住》寄名妓苏小卿,当场歌女没有不落泪的……
啊,一个晚上,四首足以留史的诗词,真如杜工部之诗所说——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
陈静安壮哉!”
张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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