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不需要上去,只需要轻轻一拉。
眼看时间越来越少,沈飞扬突然想到,何不说几句话来影响她,能多缓缓就缓缓。
想到这里,沈飞扬清清嗓子,说道
“阴女士,你说的几个方案我都想了,但好像我都做不到。不过,我觉得你这样做已经没有必要了。”
那边,阴红娘没有反应,继续在弹奏她的古琴。沈飞扬相信她一定在听,于是继续说道
“我为什么这样说呢?你想想。你的独郎现在已经没在楼兰国了,他去了哪里你不知道吧?”
就在沈飞扬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看见阴红娘的肩膀抽了一下。显然她受了震动。
沈飞扬见有可能会缓缓,继续说道
“他和我打了一架,你知道吗?你知道结果吗?”
这时,那边的阴红娘身体在有微微的颤动,沈飞扬心想,难道我和独王使打那一架,这阴红娘真的不知道。
这到底是咋回事,是他们的感情有问题,还是独王使对队红娘没有什么真感情,只是逢场作戏而已,而阴红娘对徇王使一往情深,已经将这个男人爱到了骨子里,永远永远离不开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痴情的女人也真有点命苦。自己的一厢情愿、一往情深,换来的是对方在逃走时,也没来告诉她一声。不如将这个情况渲染渲染,对她是一种震慑,或许有用。
沈飞扬用一种带同情的声调说道
“独王使在前些天和我打了一架。这想必你一定知道。但听阴姑的话,好像还不知道。我不妨阴姑说说。
独王使虽然神功还没有练成,但他的各样功夫都已经登峰造极,只是运气不好吧,和我打那一架,他打输了。”
说到这里,沈飞扬有意顿了顿,他明显感到阴红娘的琴声好像也在变慢,手上的动作好像也在变缓。这说明她在听,一定在听,这个女人一定是太爱她的情人了,这个话题对她有用,沈飞扬第一时间判断。
“就在他打输,要离开的时候,独王使对我们在场的人都说了这样几句话,他说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一个人,只要这个人过得好,那他的这一切努力就有价值,就有意义。
现在的形势他不得不离开了,至于离开多久,他也说不清,但他心里那个人永远在他的心中没有人可以代替。
现在他就要远走天涯海角,只盼望他心中的那个人不要随时想着他,过好她的日子就行了。
以后,他心中的那个她,也许只是过一种极其平淡的日子,而且还可能只有一个人过日子,他会在远方为她祈祷、祝福。让她每天都没有烦恼。
他不会死,也不能死,他要在远方替心中的那个人活下去。赶到那个人慢慢老去,哪怕以后再也不能见面。”
说到这里,沈飞扬看到阴红娘的身体在明显地颤抖。虽然手上还在动,但曲调已经有些走调、变形。阴红娘身体在慢慢向右倾,想向的千叶信使靠去。
沈飞扬感觉她已经完全走神了,现在的精力完全在听她的情人说的话,在判断她情人的命运,更在想她的独郎对她的那份不知是真还是假的可能是就握在手中的,也可能是永远缥缈虚无的感情。
现在是最佳时刻,但如果向她攻击,她身边还有那个功夫也不弱的千叶信使,就凭她本身,在这样的情境下,要拉断那根丝线,也是太容易了。
只有完成第二套方案,将那个重铁球推开。我只需要两秒,两秒,我就能成功,再不动手,那就没机会了,成败在此一举。
沈飞扬想到这里,剑交左手,脚一点地,人如一只雨燕,翅膀一剪,向那棵树子掠去,人未到,用了十成的力量,右掌向那个铁球推去。
只听“轰隆”一声,那个三百多斤的铁球,朝后方偏移了四五十公分,重重地砸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