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丽妇人旁边,垂手侍立着一个姑娘,那不正是刚才和自己死磕到底的千叶信使吗?
此时在那美丽妇人的旁边,娇娇怯怯,一副害羞和温顺的样子,哪有刚才和沈飞扬火拼的凶悍之气。
在美妇人的前面,摆放一具古琴,沈飞扬不通乐理,也不知道哪是什么乐器。
那美妇人端坐在古琴前面,双手抚在琴上,沈飞扬发现,自从他进来后,这美妇人的手从来没有离开过古琴一秒钟,不管弹奏还是未弹奏。
在古琴旁边还另设有一茶几,上面摆放有一副茶具,上有几个很漂亮的茶杯,和那茶具非常和谐,都成墨绿色。
这美妇人虽然没有回头,但沈飞扬听她的声音,已经判断出她就是阴红娘。
这时,那阴红娘旁边的千叶信使说道
“是,红姑,茶已经沏好了,是上等普洱,专门等贵客的。我这就送过去。”
边说,那千叶信使盈盈地弯腰下去,欲将茶几上的茶杯端起。
这时,沈飞扬说道
“多谢主人的美意。不过我连主人是谁,也没搞清楚,就喝主人的茶,也不太合适吧?我猜想,前面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阴红娘女士?不知在下猜得对否?”
因为上次在别墅顶上,沈飞扬虽然看见过阴红娘,但那是晚上,又是从上到下,角度不正常。还有说自己在晚上偷窥人家,自己脸上也说不过去。
所以他想到这样一问。一来确定眼前这人是否就是阴红娘,二来这样问也不失礼仪。
那古琴旁边女人哈哈一笑,还是很温柔地说道
“连小名鼎鼎也说不上,更不要说大名鼎鼎。本姑娘正是阴红娘,沈先生还有什么搞不清楚,要问的吗?”
“我还真有一事好奇,江湖神偷阴三娘和女士是什么关系?”
“那是舍姐。我们姐妹总共二人,我比她小十岁。她十五岁后,就离家出走了。我父亲也被她活活气死。我们两姐妹也自从她离家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面。她学了一身轻功,我主要学了父亲的一点微末配药能力。”
阴红娘轻轻叹了口气,又说道
“我叫红娘,她叫三娘。听说去年还是前年,她被人暗害了。哎,我们都是苦命之人。谁叫我们的命这样苦呢?不说这些伤感的话了,沈先生,还是品了我们的茶再说吧。”
那阴红娘还是坐在原地没动,只见她将右手袖子一挥,茶几上一个碧绿色的茶杯被她的袖子卷起,朝沈飞扬飞了过来。
这个茶杯不疾不徐地朝沈飞扬飞来,这显然需要一定的内力,如果是快速飞来,这个很多人都会。但要让茶杯在空中放慢速度,且杯中茶水一滴不洒,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沈飞扬见那个茶杯平平飞向自己的嘴角,在离嘴唇两尺的时候,他已闻到一股腥臭之气,再一看,那茶杯中的茶水呈墨绿色,不用说,这茶杯里一定是极厉害的毒药。
现在的沈飞扬当然不惧她的毒药,但也没必要强行将毒药喝下去。
他大喝一声
“谢谢阴女士的盛情。沈某先干为敬。”
话一说完,他将左手袍袖一挥,那杯茶就到嘴边,他做了一个古人饮茶的方式,袖子半遮,已将杯中茶水喝个干净,顺势又是轻轻一拂,那茶杯又平平飞了回去。
当然,这杯茶他是没有喝下去的,就倒在了他的袖子里。
就在那茶杯平平飞回到那茶几之上,他的袖子突然冒出一阵紫烟,他在心里暗自惊心,好厉害的毒药,就算喝茶下去无妨,对身体多少也有损害。
沈飞扬不让那被毒药烧穿了几个洞的袖子随风飞舞,干脆右手中剑一挥,将左边被烧坏的袖子割去,这样,只剩下空荡荡的半截手臂。
同时,沈飞扬说道
“来而无往非礼也。我从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