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莫高兴一人垂头丧气地走回石屋。屋外没有见一个人,也没听到什么声响。
莫高兴有种莫名的担心,是南掌门也没有回来,还是又出什么事了?
他未进屋,在屋外就喊水中月的名字。也没听见水中月在里面出声,这下他更紧张,连叫其他人的名字他都不敢了。
莫高兴轻手轻脚摸到门边,朝里看看里面的张王希是否还在。当他探头一看,里面没有水中月,张王希倒在,他正想问水中月哪去了,却看见张王希满头是汗,脸色发白,紧咬嘴唇,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莫高兴不知什么情况,赶紧走进去,问道
“张兄,怎么了?人呢?”
张王希还是一声不吭,紧咬嘴唇,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水向下滴落。可没见张王希有新伤。
见张王希不说话,莫高兴走进右边房间,一瞅,里面没人。
他也不知道人去哪了,张王希到底怎么了。只得站在一旁干着急。
过了一盏茶时候,张王希脸色稍稍好看些了,额头不再冒汗,也没咬嘴唇了,莫高兴才又问道
“刚才张兄怎么了?他们人呢?”
实际上他问的他们,也不过就是两个人,一是水中月,二是南宫希。南宫希早晨就同他一起出发的,应该没回来,所以他问的他们,就是指水中月一人了。
张王希苦笑道
“不好意思了,莫兄。刚才我觉得一阵阵惊慌,想吐又吐不出来,浑身像针刺一般难受。前几天就有这种现象,但我不敢对师傅讲,没想到今天又发作了。”
说到这里,张王希长长叹了一口气说道
“早知道我的运气不好,要出这么多事,给大家带来麻烦,我就不应该和你们一道,换一个人就没有这档子事了。”
“别这样说,这不是运气的问题,是有敌人在和我们作对,什么运气不运气的。你安心养病就是了。其他事不用你管。”
“你问的人。师傅还没回来;水中月说要到山上去采点干草枯枝回来,要做饭要取暖,我叫她别去。她不听,一个人去了。说就在后山上,要不你去看看。我没事了。”
莫高兴听他说,南宫希没回来,水中月到后山捡柴去了,退了出来,想去看看水中月在何处拾柴火。
这时,张王希又叫住了他
“刚才 外乡人你说的我隔一段时间又冒虚汗,要呕吐,浑身难受,像针刺一般的症状,师傅回来你不要对他讲,这事,我谁也没讲过。
“水中月看我疼得不行,问我,我也没对他实话。哎,和你同去的路正通路兄呢?哪去了?”
“他出事了。我看你难受,我也不敢对你说。我就是找水中月在哪里,只少两个人看能不能将他救回来。你不管,我先找到水中月再说。”
莫高兴心里也不是没想起路正通,是他一个人无主张,也没法去救。
莫高兴刚走到石屋侧面,水中月怀里抱一大抱柴火从山上小跑下来了。
不等莫高兴开口,她问道
“莫大侠,今天该有收获吧?找到了什么好吃的,快拿出来我尝尝。”
莫高兴一脸苦瓜说道
“什么好吃的?人都弄丢了。你还想好吃的。”
水中月将怀中的柴火扔在天生屋门前,拍拍手问道
“丢人了,丢谁了?路正通?一个大活人会弄丢?”
“是,就是把路正通弄丢了。”
“路正通会丢?你们不要合伙来骗人。我不信。他有那么高的功夫也会丢?”
水吕月歪着个脑袋连连摇头。
莫高兴一本正经地说道
“谁和你开玩笑?不信,你叫他的名字试试,看他答不答应?”
水中月一边叫着路正通的名字,一边跑进屋里,没见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