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纸张的带领下,纸人们抬着轿子来到了一座道观外。
“这次的鬼物,在道观中?”看着眼前的道观,张晨一愣。
道观门口,如同普通人家办丧事一般,挂着两个森白的纸灯笼。
门上牌匾,写着三个字,白骨观。
白骨观三个字,通红如血,字体扭曲,宛如是人临死前,抓挠而成。
周围阴风阵阵,吹过道观,发出渗人的怪声,犹如人的哀嚎。
整个道观透露着一股阴森诡异!
见纸张飘入白骨观内,张晨也没有犹豫。
“进去。”
纸人抬着轿子,直接越过大门,进入白骨观。
而此时,白骨观的大殿中,一名身材消瘦,透露着阴邪之气的道士,正在开坛做法。
他手持一柄白骨法剑,身穿绣有骷髅的道袍,对着法坛舞剑掐决。
而法坛上,排放着三个陶瓷罐,罐口贴着符咒。
除此之外,每一个陶瓷罐前面,都放有一张符纸,符纸上还写有人名,以及生辰八字。
掐完决,念完咒,道士用白骨法剑划破手指,往每一张符纸滴上鲜血。
接着,道士又用白骨法剑,快速将陶瓷罐上的符咒挑开。
随着符咒掉落,陶瓷罐开始冒出黑气,漂浮到空中,形成一个个虚幻狰狞的身影。
竟都是鬼物!
这三个鬼物一出现,便露出贪婪的表情,迫不及待的抓起桌上滴了血的符纸,吞吃下去。
道士阴沉的呵斥:“拿了好处,就快点去干活!”
三个鬼物露出惧怕的表情,连忙化作烟雾离开。
鬼物离开后,道士摸了摸山羊胡,阴森一笑:“嘿嘿,中了我这鬼迷心窍术,王员外明日便会送来千两白银,李员外也会送来良田地契,陈员外新娶的美艳小妾,也会是我的!”
道士再次得意一笑:“请我白骨道人办事,可不是一点银两就能打发的!”
这白骨道人,乃是心术不正的邪道,有一手养鬼,控鬼的本事。
王、李、陈这三名员外,之前都请了白骨道人做事。
王员外,请了白骨道人,利用鬼物,谋夺他人财产。
李员外则是,让白骨道人帮他侵吞良田。
至于陈员外,看上了别人的未婚妻。
只是现在,都要为白骨道人做嫁衣了。
就在白骨道人得意之时,一张白纸飘进来,落在了他腰间的人皮口袋上。
“哪来的白纸?”白骨道人拿起白纸,有些疑惑。
“砰!”大门忽然被推开。
白骨道人一惊,连忙看向外面。
入目的是众多笑容诡异的苍白纸人。
白骨道人并没有恐慌,而是冷笑:“哪来的鬼怪,敢来我白骨观撒野。”
张晨掀开轿帘,看见妖邪的白骨道人,眉头一皱。
“哦?原来是同道中人!”见到张晨,白骨道人有些诧异:“是王员外,还是李员外,或者陈员外请你来对付我的?”
“他们三个能出什么好价钱,不如你我合作,他们三人的家产,我们二人均分。”
白骨道人还以为,张晨是别人请来对付他的。
“我为抓鬼物而来。”张晨的声音平淡虚弱。
“抓鬼物?呵呵,你都抓到鬼窝里来了,我看你是想要抢夺我的法术吧?”
白骨道人并不相信张晨的话,鬼物并不是很难寻,为何要来找他。
只可能是想要抢夺他培养鬼物,控制鬼物的法术。
邪道中人大多没有宗门,师承,自身法术有缺陷,会伤身。
于是经常有快死的邪道中人,抢夺他人法术,想要找到的延续生命的办法。
就好比,张晨不知道成为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