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庆之心下疑惑但还是如是说道:“我也是方才下山才看到这盾牌的,公孙秀自始至终也没用过它,怎么这盾牌真有什么奇特之处?”。
江雨禾闻言一怔旋即笑道:“傻子,何止是奇特之处,你应该庆幸公孙秀到死也没弄明白这兼爱盾该怎么用,否则就算你倾尽全力也难杀了他。说不好还会被他反败为胜呢”。
“不可能,公孙秀的实力再强也不可能胜过我,难不成靠这个小小的盾牌就能胜过我,这也太...扯淡了”陈庆之一脸不信说道。
“别小看这个小小盾牌,如果它真的叫兼爱,而我又猜的不错的话,它可是连我师傅都破不开的天下第一盾!”江雨禾轻轻抚摸着兼爱盾说道。
“你说...你师傅也破不开,这...这盾牌这么厉害啊,可它也太小了”陈庆之不禁愕然道。
“你有一句说的不错,兼爱盾乃是一个机关,若你会使用它,那它就可以随着你的心意变化无穷、克敌制胜,当年就是有人带着这个兼爱盾挑战我师傅,虽然那人功力远远不如我师傅,但交战下来那人却可以靠着兼爱盾毫发无伤,你说这小小盾牌厉不厉害,我师父更是称赞它「临阵御敌、兼顾四方、无处可破、万般变化」”江雨禾每每提起流云剑话音中就带着几分惆怅和深藏心底的自豪。
“这么厉害的盾牌...,还好公孙老狗不会用”陈庆之听着不由一阵后怕随即又笑道:“呵呵,兴许就是他还没学会所以时刻放在了身上,还好被我找到了,这么重要的东西苏姑娘若是真丢了,那可实在太可惜了”。
“放心好了,要是我猜的没错,兼爱盾再重要也没有苏...”江雨禾说着忽然瞳孔一亮,猛然扭头对着陈庆之说道:“有了有了,我有办法找出当年诬陷我师傅的真凶是谁了”。
陈庆之闻言一惊道:“啊?你这就想到办法啦,什么啊?”。
江雨禾忍不住笑道:“都是老天爷帮忙,小混蛋你知道这兼爱盾是何门何派的吗?”。
“嗯...既然是苏姑娘家的,兴许是什么苏家的?不过我还真没听过江湖上哪个苏家比较出名的,雨禾你就别卖关子快告诉我吧“陈庆之着急道。
江雨禾又是一笑,拉起陈庆之的手说道:“江湖上最有名的苏家如今只怕已经没多少人记得了,但二十年前,江湖上的高手都知道八大门派之一的烟雨楼便是苏姓传承,而兼爱盾便是烟雨楼两大镇楼之宝之一!”。
陈庆之瞬间惊讶地合不拢嘴,看向那面盾牌的眼神变得莫名复杂起来,烟雨楼...他如何能不知道这个名字,想当初正是为了找到这个神秘的门派他才决定提前步入江湖,可惜一番闯荡下来却是豪误信讯,甚至在黄山时他特意问道柳破虏,可即便柳破虏阅历深厚却也不知道烟雨楼的所在。
但现在这个神秘的烟雨楼居然呼之欲出,不由让陈庆之感到恍惚不已、如梦一场。
“兼爱盾...是烟雨楼的东西,那苏姑娘?”陈庆之呢喃着问道。
“那还用想,烟雨楼谁能把兼爱盾随时带在身上,我许多年前就听过烟雨楼楼主苏墨隐居前就有了身孕,如此看来,苏姑娘便是烟雨楼少楼主~”江雨禾也忍不住啧啧称奇道,这番奇遇连她也感到震惊不已。
“烟雨楼号称无事不知、无人不晓,除了机关术,烟雨楼最富有盛名的就是他们未卜先知的能力,要是苏妹妹能带着我们去烟雨楼,只要烟雨楼愿意帮忙,咱们就一定会找出真相的”江雨禾话语中期待之情难以抑制。
“若真是这样那可太好了,咱们也算帮烟雨楼了一个大忙,想来烟雨楼应该不会拒绝,这样一来二十年前的真相便可以水落石出了”陈庆之继续说道:“而且我也可以问问当初在武康到底是谁杀了萧元达嫁祸于听雪堂的”。
“你还惦记这件事呢,反正我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