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不凡带人上山杀我门人无数,你身后这些白龙寨中人个个都是背着我柳家弟子和药王宗弟子的性命的刽子手,我若放他们走如何令亡魂安息?冤有头债有主,老夫当年就说过胆敢上山犯我柳家之人,必以牙还牙、以血祭血!”柳破虏声音浑厚当即喝道:“现在,给他们两个选择,要么现在就自刎谢罪,不然老夫就亲手解决了他们为我柳家亡魂祭奠”!
“你...白龙寨数百人命岂能全部葬送于此!”吕良忍不住喊道,他没喊的是,这数百人更是白龙寨最精锐的力量,若全部死在这那白龙寨只怕从此就要一蹶不振了。
“怪不得敢放我走,原来是打定主意要断了我白龙寨的气焰,柳破虏你别忘了,我白龙寨身后站着的是什么人,你可得罪不起!”吕良想了想恐吓道。
“哼,想拿鞑子压我?哈哈哈,你这小子也不打听打听,我柳破虏怕天怕地最不怕的就是杀北魏鞑子,你不说还好,既然承认了那我便更留他们不得,身为汉人却为胡人卖命,如此卖主求荣之人天理不容!”柳破虏怒喝一声,一道真气汹涌而发直冲云霄,声音如雷震地吕良脸色苍白节节后退。
他一时间竟然忘了,柳破虏这辈子杀的最多的就是北魏胡人,自己怎么傻到用杨大眼去压柳破虏了,不禁暗自懊悔起来。
“少主你快走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白龙寨没了我们没事可不能再没了你”吕良身边一名浓眉大眼的汉子说道,吕良认出这是寨子里一名小头目,倒也算得上白龙寨的老人了。
“少主快走吧!我们几百人一起上,不信这老头子能全杀了我们,你赶紧走,夫人还在寨子里等着你呢!“那汉子大喝一声,还没等吕良阻止就见他一呼百应,顿时那白龙寨数百人齐刷刷朝着柳破虏冲去。
“不可!”吕良开口大喊却是已经为时晚矣。
柳家众人纷纷作势迎敌,却只听柳破虏淡淡一言:“老夫还在,用不着你们”。
“爷爷,要不要我把飞花...”柳依依连忙拿出那盏银色的飞花想要交给柳破虏。却见柳破虏摆了摆手道:“小崽们你们看清楚了,我柳家暗器是这么用的,我若想用飞花,那万物皆可为飞花!”。
猛然间,只见柳破虏弹指一挥,原本淅淅沥沥的小雨骤然间停了几刻,却见一滴滴雨水汇聚在他的指尖,眨眼之间渐渐呈现出一道透明而又朦胧的莲花模样。
以雨水作飞花,陈庆之瞳孔微缩,他看得出柳破虏这一招之间暗暗喊着凌虚功的底子,借雨水之势化为暗器。
下一瞬眼看白龙寨百人不足十步,只听的柳破虏淡淡说了句“青松来风吹古道,绿萝飞花覆烟草”。
而后就见他指尖一弹,那雨水化作的莲花骤然间炸开,一片片雨水花瓣宛如一道道凌厉的刀片射去,在白龙寨百人不可置信的惊恐神色中,那一片片”飞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划破了众人脖颈。
不过眨眼之间,一道道血雾与雨水便交织在了一起,陈庆之看的目瞪口呆,他想起当初西风说过”若是柳破虏用飞花,根本不会这么慢”。
此刻他终于体会到了,柳破虏不过淡淡一弹指,那道飞花顷刻间便穿透力百人,速度之快就连他也只能看个大概,可还没等看清,那盏雨水莲花便消散在了风中,而白龙寨的百人还静静站立在那里。
他们一个个瞪大眼睛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他们的脚下已经流淌着自己的鲜血,可他们甚至都没看清那“飞花”何时划破了自己的脖颈。
一瞬间,一个接一个轰然倒地,不过弹指间便覆灭了百人。
“这才是真正的飞花!”陈庆之忍不住呢喃起来,却见远处的吕良已经吓得浑身颤抖、脸色苍白,他远远看了眼柳破虏,而后宛如看到了魔鬼一般当即一屁股坐地,屁股着地的疼痛让他恢复了一丝理智,咽下一口吐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