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那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
童忠说道:“不过陛下对将军的宠爱却是让人羡慕,甚至就是我啊,都有些嫉妒将军了!”
说话之间,童忠又从怀中掏出一份密信,交道桓骑手中,笑道:“临出许都的时候,陛下交给我一封密信,陛下要说的话都在里面了!”
“好了,圣旨到了,密信也到了,我的任务就完成了,赶着回去向陛下复命,就不打扰将军了!”童忠起身告辞!
“我送送公公吧!”
两人边走边聊。
“有些话将军不爱听,也不中听,可是我还是忍不住想对将军说一说!”
童忠自顾自说道:“那怕陛下开了金口,但是将军也要明白,囚徒就是囚徒,这层身份改不了的,所以他们注定不会被大魏容纳!”
“将军是做大事的人,莫要感情用事,若是得罪的人多了,这以后的路怕是不好走啊!”
“直死军恢复清白之身,大魏世家门阀再无抢夺军功,成就自家弟子的门路!”
桓骑玩味问道:“童公公这是替门阀世家做说客吗?”
“我生是陛下的奴才,死也陛下的奴才,那会吃里扒外,自然不是门阀世家的说客!”
童忠说道:“我是替将军着想,这些囚徒虽然忠心,可是要再大魏立足,最重要的就是人脉,而这人脉说白了就是大魏世家门阀利益交错的关系!”
“将军与门阀争利,门阀视将军如仇敌,那怕将军背后有陛下,这以后的路也太平坦!”
“言尽于此,还望将军仔细斟酌啊!”
两人说话之间,便到了直死军大营的门口!
“大战在即,我有军务在身,就不远送了,祝公公一路顺风!”桓骑说道!
“军事重要,军事重要!”
桓骑是魏帝宠臣,能送童忠出军营,已经是给童忠面子,童忠自然识趣!
等到童忠离去之后,拓跋斯走到桓骑身边,不悦说道:“不过是一宦官,将军何必如此客气呢?”
“宦官也是人,不要轻视他门,尤其是陛下身边的宦官!”
桓骑说道:“这些人一句好话,或许就是一桩前程;一句坏话,就是一件祸事!”
“对他们客气一点,让他们多说好话,总归是没有坏处的!”
“属下明白!”拓跋斯说道!
“已经是清白之身,又是大魏将军,该自称末将了!”
桓骑纠正拓跋斯一句,随后嘱咐拓跋斯说道:“新军之中,有许多老狐狸,一个比一个狡诈,对直死军也没有什么好感!”
“让直死军军卒安分些,莫要惹事生非,好不容易翻身,栽了跟头就不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