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骑说动:“以后,别听桓家人瞎说,世家逐利,从不重情,其中龌蹉,难以计数!”
“你虽然儒家圣人,可是心思单纯,应付不来世家之人,尤其是我桓家老祖、裴家三圣这种级别的老狐狸!”
桓骑伸出臂膀,将达溪轻柔拥入怀中,轻声说道:“轻柔,那怕天塌了,有我在,你也不必勉强自己,更不能委屈自己!”
“嗯!”
达溪轻柔应声说道,偎依在桓骑的怀中,满心满眼都是欢喜!
当是桓家老祖桓冲玄找上她的时候,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他虽然答应说服桓骑娶裴家女,可是心中何尝不曾失落过呢?
许久之后,达溪轻柔从桓骑怀中挣脱出来,问道:“去过王府了吗?”
“去过了,只是不太愉快罢了!”桓骑说道!
“燕白驹视王戟为父,王戟之死,你曾经推波助澜,白驹自然恨你,行事难免有失分寸!”
达溪轻柔说道:“桓骑,看在王戟的面子上,别和燕白驹一般见识!”
“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
“只要他不给我添麻烦,我懒得理会他!”
桓骑问道:“不过王戟是你师兄,你对我就没有怨言吗?”
“王戟说,他是他,我是我,让我别插手儒家的事情!”
达溪轻柔说道:“王戟是儒家神仙,要维护儒家,虽然他从来没有赞同过你我的事情,可是最后他心里还是同意了!”
“我也清楚,王戟要生,便可得生,他要求死才能死,所以我不怪你!”
“况且董儒之赠你浩然笔,王戟送你天地大势,王戟始终当你是他的弟子,王戟都不曾怪你,我有怎么能怪你呢?”
“你能如此想,我就安心了!”
桓骑说道:“我虽问心无愧,可是心中有时难免有疙瘩,总觉得我桓骑有负王戟啊!”
桓骑与达溪轻柔交谈许久,直到天色将暗,桓骑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出了许都书院,桓骑再无达溪轻柔面前的温柔,又成了那个随心所欲、嚣张跋扈的大魏将军了!
“今日,许都书院发生的事情,烂在心里!”桓骑对洛青诗说道!
“青诗明白!”
桓骑是王戟为儒家留下的后手,此事可谓绝密,洛青诗自然清楚事情的严重性,此事绝不能从她口中泄露出去!
不过洛青诗心中也高兴,虽然桓骑口口声声说信不过她,但是带她见了达溪轻柔,又让她知道如此绝密的事情,已然当她是自己人!
“我要去见陛下,你自行回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