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祸开始之后,儒家官员虽然担忧至极,可是并没有绝望,毕竟儒家儒生遍布天下,儒家圣人齐聚咸阳,更有王戟坐镇,殊死一搏,犹有胜算!
可是当许都城墙之上贴满儒家的罪行的时候,儒家官员终于惶恐起来。
若是儒家诸圣有意搭救儒家官员,早就出面了,可是迄今为止,儒家诸圣如同销声匿迹一般,没有一人现身,任由大魏十三道横行!
“诸圣抛弃我们了吗?”
一位儒家官员愤怒说道,说服他们行儒之天下的是儒家诸圣,此刻背弃他们的依旧是儒家诸圣,有些人接受不了。
“此事怨不得诸圣!”
一位儒家官员闷声说道:“儒家有些人,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将我儒家得名声败坏的干干净净,诸圣怕是对他们失望了,不愿行儒之天下了!”
“既然如此,大家都散了吧,静观其变吧!”
一位年迈的儒家官员,在众人之中,看上去威望极高,正是大魏国子监监正李文正!
他开口之后,便毫不拖泥带水,起身离去,其他官员不由叹息,随后悉数散去。
虽然儒家儒生有人为恶,可是他们行的正做得直,所以并不担心自己的安危。
李文正离开以后,并没有打道回府,而是来了大柱国府中,去了湖中小筑,见了王戟,直到深夜,才出了大柱国府,回家去了,至于两人说了什么,却是无人得知!
阳丘山上,桓骑一待便是七天,期间倒是有些不死心的儒家儒生,想要刺杀桓骑,终止这场动乱,从而自救。
于是冷清的阳丘山变得热闹起来,有儒家强者暗中潜入阳丘山,也有江湖武夫、杀手、刺客,受儒家之人嘱托,前来刺杀桓骑。
可是阳丘山上遍布八难众,桓骑身边有黄三刀和两位大魏皇室供奉,更有一个深不可测的释道人。
七天时间,又有许多人死在阳丘山上,桓骑却是安然无恙,那怕是一根头发也没少!
七天之后,阳丘山已经恢复安宁,并无人继续上山,前来刺杀桓骑。
“看来儒家儒生也开始认命了,那么我也没有必要留在阳丘山了。”
桓骑对释道人说道:“最近叨扰前辈了!”
和尚不杀人,道士可以杀人,为了保护桓骑,释道人也够意思,一连做了七天道士,并不念诵佛经!
“那就赶紧滚吧!”
释道人说道:“这阳丘山本是事外之地,可是你来之后,山中便有杀戮,不得安宁啊!”
“你若再待下去,阳丘山中,恐怕孤魂野鬼无数,我也没法待了,恐怕要换个地方修行了!”
桓骑离开之时,桓武抱着桓骑,痛哭流涕,将张蜉蝣欺负他的事一一抖落出来,也将释道人为虎作伥的事情一并告诉桓骑,让桓骑带他下山。
“小孩子的事儿,你个老东西动什么手,为老不尊!”桓骑笑骂道。
“蜉蝣是我徒弟,在我眼里,自然金贵,欺负你弟弟,那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释道人理直气壮的说道:“你弟弟天生神力,我又怕蜉蝣打不过,擦破皮肉,我便舍不得,所以亲自动手,帮她教训一下你弟弟,不成吗?”
桓骑摇头苦笑,随即劝说桓武,让他听话就是了,随后狠心丢下桓武,往山下去了。
“桓武,你哥哥来了,你胆儿也肥了,居然敢说本姑娘的不是,看打!”
张蜉蝣见过桓骑,知道桓骑是个极为凶恶之人,桓骑在时,有所收敛,并不欺负桓武,如今桓骑离开,她自然要让桓武知道,这阳丘山究竟是谁作主!
“徒儿,带着别动,我来!”
释道人一声厉喝,立刻动手,封住桓武经脉,又寻来一根麻绳,将桓武捆绑之后,吊在一颗树上,又将自己不怎么用禅杖递到张蜉蝣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