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上上策。”
“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啊,桓骑将军!”
“多事!”
桓骑冷笑一声,迈开步伐,和众人擦肩而过,这次并无人阻拦,桓骑下了山,晃晃悠悠,回许都去了。
等到桓骑离去,萧观音和折兰桀解释几句,众人也解开了误会,毕竟桓骑挑泼离间,纯粹是见缝插针,没有技术可言,骗不了聪明人,也就金狼王庭右贤王这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才会相信桓骑的鬼话!
“这一次,是诸位不明智了!”
“桓骑,那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既然敢说杀人之言,那么他就一定敢行杀人之事。”
折兰桀略带后怕的说道:“杀一国使臣是杀,杀三国使臣也是杀,既然杀了三国使臣,以桓骑心狠手辣的性格,定然会将五国使团悉数坑杀!”
“方才,诸位可是从鬼门关走了一趟,我和萧王后也从鬼门关溜达了一圈,五国天才,也陪着我们在生死边缘徘徊了片刻啊!”
“怎么可能?”
东吴中书丞难以置信的说道:“桓骑,他怎么敢?”
“一般人,确实不敢这么做,甚至是魏帝也不敢怎么做!”
折兰桀苦笑说道:“可是桓骑不是一般人,既然是疯子,就不能西常理推断了!”
“总之,这是个极度危险的家伙,他的危险程度,不输魏西幽张敬宗之上,诸位万万不可大意啊!”
西幽军张敬宗,镇守西幽,有“折断胡马死条腿”的威名,是大魏不可多得绝世良将,即便在王戟的遮掩之下,也能焕发光芒,足以看出此人的恐怖之出。
可是折兰桀评价桓骑不输张敬宗,足见其对桓骑的忌惮,众人不由纷纷沉默。
“在许都遇到桓骑,不和他打交道便是了!”
萧观音说道:“魏帝要对儒家出手,这是不争的事实,只要我们不招惹桓骑,桓骑未必有时间打扰我们。”
“我们来许都,是为王戟而来,莫要因为桓骑,误了大势,得不偿失啊!”
萧观音继续说道:“确定王戟伤了不行,我们要确定王戟究竟伤到了什么程度才行!”
“经此一役,怕是已经无人敢挑战,要想再王戟出手,怕是难如登天。”
吴国中书丞周仁说道:“而方才王戟出手,我们怕是无法看出太多事情吧!”
“王戟不出手没关系,我们并非无迹可寻!”蜀汉公主刘婉婷胸有成竹的说道!
“怎么说?”周仁疑惑问道!
“王戟是儒家神仙,他也是儒家的底气。魏帝要对儒家出手之时,儒家底气越强,王戟便伤的越轻;儒家底气越弱,王戟便伤的越重!”
刘婉婷继续说道:“我们看不破王戟,可是大魏国师玄天师看的破啊!”
“大魏道门对儒家出手的时候越狠,那就证明王戟伤的越重;道门出手之时,忌惮重重,那就证明王戟依旧招惹不得啊!”
“有道理!”
众人纷纷点头附和,随即决定,将今日的事情传报回国,他们则继续留在许都,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