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着头不动,这不就是呆么!”
“……什么呆,什么呆!你不懂不要乱说!啊,他看过来了!”雪山童子惊慌失措,连忙缩头,被吃童子一看,丁牛已是转头看他……
被吃童子感觉“眼睛”一瞎,神识一阵刺痛,连忙往外一闪!
“……丁爽,你害我!”
雪山童子见他吃瘪,哈哈大笑,幸灾乐祸:
“大哥有触必应,你说他坏话他能感觉得到,我早告诉你,这便是后其身而身先的境界!别看他现在一动不动,实际气息流转一如往常,时时精进,比他平日里修炼还勤奋……你还敢说他呆?”
“……不敢。”被吃童子看丁牛已恢复看天的姿势,小心返回,心有余悸,心中,顿时对雪上童子的话信了几分。
“牛真子,竟如此厉害了,当日,他修为还比不上我!”
“哼,我丁爽的大哥,自然是非同凡响,乃是我之苍天大树,背靠乘凉!”
两童子再议论几句,被吃童子问:
“这两日,他就这般看天么?有无别的举动?”
雪山童子沉吟半晌:“若是与我一起,便是这样,若是旁人来,却又不同。”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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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
雪山童子悄默声道:“昨日我和大哥正看天,水师叔不是来了么,一来,大哥便有感应,仰着头便往丹房走。两人在丹房不知道搞些什么……水师叔出来后脸色红润,我在后面叫她一声,她反走的愈快,逃也似的。”
“……哦,还有别人么?”
“不多时,那蛟龙峰的黄栖师姐也来看他,刚来时忧心忡忡,来后也是去了丹房,出来后黄栖师姐面色绯红,一瘸一拐,我只是看了一眼,便遭她一顿臭骂,骂完我又骂大哥,说这禽兽怎么不去死!当天就回斜月山了。”
被吃童子想到刚才被看了一眼的灼痛,不由肃然:“不知牛真子做了什么天怒人怨之事,难道也拿眼中神光射栖真子?那的确非常过分!!!”.
再听雪山童子道:“我亦十分好奇。再后来,心真子师姐也来,还是去了丹房,这一去时辰可久,心真子出来后面色倒是如常,不过我看她后脖颈处有细汗不少,能令霸者境流汗,便知道非常劳累。”
“……”
“我便问心真子师姐方才他们做了什么。心师姐十分和善,背对着我告诉我大哥与她炼丹……大哥这样了还能炼丹,可真是令人佩服啊,你说是不是?”
被吃童子肃然起敬:“的确如此,难怪牛真子是炼丹大师了!盛名之下,必有因由!”
两名童子心中仰慕,便在院内,陪着丁牛看天。
期间,水道人又来一次,不过这一次没有带鱼道人前来,乃是单人赴会。
两者,又去丹房密会,出来后,水道人目光似水,仪态过分端庄,她吩咐雪山童子:
“今后若有事汇报,直接与牛真子说,他若有回应,此事便能做,若无反应不理人,便是不能做,知道了么?”
“嘿,不瞒大嫂,我也摸出一些规律,与大嫂不谋而合!”
水道人便问:
“是何规律?”
“若是女修来,大哥便去丹房,若是如我等,大哥便站桩看天,极有规律。”
“……”
水道人不由一声冷哼!
昨日,与丁牛密会之时,水道人能感觉到,他在自发运转南海派的冰漓诀,与她修炼的至水诀相互交融,两人因此有了一次高质量的交流。
今日来后,便发现丁牛身上初始运转的却是别的心法,乃是斜月山的金丹诀,碰到她之后,便又开始运转冰漓诀。
水道人亲身经历,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