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左道之术不断催发才能连续维持两日,如此压榨道兵,已不考虑其生死……此人方才还有脸假惺惺落泪。”
“哈哈,此人真是……”
黄天华身旁,刚才还在安慰的弟子,默默远离。
此时,黄天华如坐针毡!
而他已明白,丁牛害他!
这个恶毒之人,要害他众叛亲离!
可恨,可恨!
黄天华心中,并不认为自己有错。
压榨奴仆,那岂不是天经地义,他们只是奴仆啊!
奴仆为主人而死,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假惺惺,假惺惺,全都是假惺惺!
黄天华深知自己没有错,但是这些人的言语杀人!
众口铄金!杀人了!
这一刻,他陷入绝望,他明白,今后将无人敢站在自己一边,他的喉咙,慢慢发出格格的声音,他似哭似笑:
“我没有……”
“黄师兄说没有,那自然是没有的。”丁牛冷然道:“那人既做了黄师兄的道兵,生死都在黄师兄手中,黄师兄怎么处置,都是黄师兄的事。”
“只是,我替那人不值。”
“黄天华,你记好了,他不叫黄景,他叫做刘蚕。”
“……”
“他是我丁牛在镇守府当奴才时的好朋友!”
“……”
丁牛一字一顿,说着:“黄天华,我要杀你。”
“……”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