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面重眉,竟无言以对,
“第二,我在青阳府以武会友,与众多练气士不打不相识,如今,我已与岷山派周子正师兄,成为拜把子兄弟,岷山三杰,见了我面也要尊称我一声师兄,他们的法器,我随借随用,何须抢夺?”
“而我与东渔教的李师兄,探讨空军心得,彼此飞符传书,讨论野钓手法,成为了无话不谈的笔友……一桩一桩,都是美事,何来仇怨之说?哪里需要什么人化解恩怨。”
“……你……那你玷污南海派师姐,做不得假!”
“停!话不可乱说!”丁牛郑重警告:“我与南海派师姐,切磋房中之术,互相欣赏,我的实力获得她的认可,若是不认可,能愿意嫁过来受苦?师兄,你有道侣?懂得个中滋味?若你有,便能理解。”
紫面重眉,一时间脸色涨红,散发出单身狗的心虚,竟讷讷无言。
丁牛逼近一步:“你不懂,我就教你,这是靠我自己的本事促成此事。难道这件事,是黄师兄替我做的?那他几把也伸的太长了吧!而我稀里糊涂就成了受害者,此事,我定要状告掌门,还我一个清白公道!”
“……”
啪嗒一声,真龙峰真龙殿内,王无忌手中的真符手书,落在地上,掌门黄虬,盯着光镜,也呆滞了片刻。
黄虬轻瞥王无忌一眼:“师弟修为高深,何故失手?”
王无忌正色道:“我修道日久,也算见多识广,不过这小子说的粗鄙哩语,竟一时想不到出自何处,有什么典故,故而吃惊。”
黄虬叹道:“乡野哩语,哪有什么典故,是率性而喻罢了。”
王无忌一本正经:“师兄所言甚是。”
这一瞬间,不知道多少斜月山女修,捂脸轻啐,暗骂下流。
其中有一个,更是捂着自己的胸口,感觉自己不干净了。
也不知道多少老实练气士,目瞪狗呆。
不知道多少人,都无缘无故咳嗽起来。
黄天华听着,木在原地,一圈的师兄弟们面面相觑,忍得辛苦。
这山中风,竟如此喧嚣。
这天上日,竟如此灼热。
紫面重眉,瞠目结舌,磕磕巴巴:
“……污言秽语,有辱斯文……胡说八道……”
丁牛忽然转身就走。
紫面重眉心神已乱,慌慌张张:“你去哪里?”
“我这去真龙峰状告黄天华此贼,等下还请师兄做个见证。”
紫面重眉如遭雷击,脱口而出:“……不去!你不能去!”
“难道不是师兄告诉我,黄天华此贼做下如此丧尽天良之事?”
“……牛真子,是我失言!”紫面重眉只觉得大事不妙,此人的路数,他竟无从应付!
事情搞的砸的不能再砸,而他万不能担此罪名,紫面重眉此时哪里还顾得上巴结黄天华,此事若不能脱开自己,立马遭重!
他甚至顾不得脸面,苦苦哀求,拉着丁牛的手,再也不肯松开:“牛师弟!牛师兄!我陪你一起去百年殿,大家有什么误会,都能说开的!”
却是,真怕丁牛跑了,而他,非得死的冤枉不可。
战战兢兢,恭恭敬敬,这一位先天境的练气士,再无半点威风,客客气气,惶惶恐恐。
真龙殿,王无忌脸含煞气:“先天境,竟在气势上压不服武夫境,反被几句话夺了心神,丢人现眼!”
黄虬:“也未必不是这个丁牛心志超群……人间险恶,却是修炼福地。”
王无忌便道:“山上的弟子,竟是太安逸了一些,修为不低,心境却远远跟不上,外强中干,养出了一堆草包!”
“是需多去人间磨炼。”
另一边,紫面重眉引着丁牛,陪着他前往蛟龙峰的百年殿。
一路